我总是参不通本心,看不见方向。”
“这些话沉重了,不适合你。来,为师给你一宝典。”说完便从某个犄角旮旯里寻给了我一册书籍,让我保管好,说对我有大用,之后便从柜子中拿了个小木盒让我放书籍,很是慎重。
“你留着等到什么时候心中难受时再看,你且回去,让妙真来见我。”我应声退下,开门见妙衡师哥在门口,行礼后便离开,去喊妙真来见师父。
我在房中踱来踱去,拿起又放下,师父您老人家知不知道我定性不够啊!让我难受的时候再看,我现在就被好奇心折磨的很难受,应该算是可以看了吧!
“吾之爱徒,为师早已算到你定是没有认真修行,才如此没有定性已先行查看了吧!既然你已经翻阅,那便细细研读,都是为师闲暇之余的小作,让你有幸拜读了。”
老奸巨猾、自恋、油腻,为此我觉得世人的传言多是不可信的,就像现在,我实在看不出我的师父从哪一点和传言中的受世人所敬仰的大师有共同之处,如果非要说有大概就是都是出家人。
第八章 师傅被害
翌日,妙衡师兄告诉我未时师父让妙真去寺外采买布匹,到现在还未回来,平时都是我和妙真一起去的,问我能不能去寻他。我疑惑甚多,但因担心而忽略了那些蹩脚的理由,匆匆出了寺。走到山脚下去往市集上的路上遇见了行色匆匆的妙真,我迎上前,他问我怎么采买布匹还未回寺,布匹在哪里?我说妙衡师兄让我来寻你的。
“不好,寺里有事,我们应该是被诓了。快回寺。”
我从未见过妙真如此慌乱不安,甚至面容苦痛,眉头紧锁,我们飞奔回寺,总觉心有不安,明明已是亥时,寺中却灯火通明,脚步杂乱,一切都是嘈杂的,我还未来得及拉住妙真他就已推开寺门。剑从四方架至脖子上,寺中有官兵把手着寺门里侧,所有的师兄弟都怒目而视,手持木棍。
“妙真、妙虚你们如何还有脸回来?恒济师叔他老人家对你俩如何寺中上下皆看在眼里,谁知你们竟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妙衡师兄先发制人,将我俩定下罪。
妙真发了疯似的意欲挣脱钳制,刀锋划破了他颈部的皮肤,他像是没有感觉到固执的使着蛮力,挣脱了官兵的钳制向着师父的禅房奔去,几行人没有想到他如此不管不顾的向前冲,竟是没有拦住,寺中师兄弟合力将他拦下,妙真被压在阵下,不得抬头,嘴里重复喊着:“让我见师父。”到最后已是声嘶力竭。
昨天还和我们谈笑风生的人,今天便成了别人口中已故之人。哪怕所有人都在告诉你这个真相,你依然也觉得像是噩梦一场,你希望赶快从噩梦中醒来,却只是像陷入澡泽地之人一样越挣扎越痛苦,因为你清晰的知道你无法醒来。
事情的发展脱离了我的想象,当师父被他们用木板门抬到我们面前时,那种痛热烈又热切,妙真已不再言语,只是努力摆脱木棍的钳制,颤抖着手去摸那已经血肉模糊的人,最后昏倒在旁。我抬手摸去脸上湿漉漉的感觉,才发觉眼泪不是眼泪,而是温热的红色的。
我们被关押在幽深的牢房之中,等到妙真悠悠转醒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分辨白天黑夜,我们就这样相顾无言的坐了很久。后来司徒倾倾来狱中,带了吃的和消息,据说妙衡师兄指证是我们杀害了师父,为了得到秘籍,妙真还是没有说话没有动。后来楚裕也来了,说有办法把我们换出去,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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