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魁街很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人命,并且证据都异常诡异的指向郁晚父亲,街坊邻里人心惶惶,虽说他父亲是凶手只是传言,但传言往往能杀人,人嘴最为毒,郁晚多少都会受到波及。
郁晚外公是不能惹的那圈子里头的,常年生活在另一个城市,偶尔来这。那边一家子都讨厌他父亲,除了舅舅,他父亲能够赖以生存,也全凭他舅舅。郁晚父亲曾经也是青年俊秀,出人头地的七尺男儿,要模样有模样,要实力有实力,却因为当时是郁晚母亲死的主因而被他外公恨到了骨子里。从此一蹶不振,商业仕途一蹶不振,慢慢的脑子都不再好使。
郁晚三年前被接到另外一个城市,本是和他父亲分道扬镳再没什么交集,今年却非要回来。
结果一回来就跟命案扯上了关系,储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身正苗红的公子爷,非要在这穷乡僻壤待着。
储澜好不容易有假休,家都没回,匆匆跑过来找他。要不是老板和他说了这些,储澜还以为他真是过来找三年前的小情人的。
“小晚。”老板靠着门,长发别到耳后,他的领口挂着一枚金丝眼镜。
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烟,深吸,缓缓吐出。
“我查了些,发现这事情好像不简单,你父亲那边后面,是不是有人?”
郁晚浇花的手一顿,看向老板:“什么意思?”
老板望着他:“意思就是,估计后面有人,在推。”
“看似保,却不一定保,看似好,却不一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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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待了一早上的白纸鸢摸着口袋里的饭团,实在是等不及了。
好饿,超级饿。
她早上就啃了一个小小小包子啊,自己大方给他买的饭团,他不来吃,放这不就是诱惑她吗!
“郁晚,我警告你啊。”白纸鸢把饭团拿出来放在手心,对着饭团瞎叨叨,“你要是再不来上课,再不来学习,我可就把你吃掉了,吃的渣都不剩,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先是轻轻啃,再是重重的咬,从外到内,从里到外,慢慢的,慢慢的,从上到下,由慢到快,吃……”
“白纸鸢。”
白纸鸢猛地回头,看见郁晚盯着自己看,眼神很奇怪,他衣服也没怎么穿好,校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肩膀斜斜挂着书包,额上的发还有水滴,头发半干像是刚洗完头没多久就来了似的。
眼珠漆黑,平日里略有些苍白的肤色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而显得有些绯红。
尤其是耳垂……
等等!
白纸鸢睁大眼睛瞅了瞅,奇怪问道:“郁晚,你的耳垂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虫子咬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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