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你一晚上。”蹲着的人站了起来,眉目间有些戾气,但瞧见郁晚后却是化了三分。
郁晚看了眼男人的身后,极为轻的哼笑了下:“蹲在我家门口吃闭门羹?”
“储澜。”郁晚望着他,二人对视,他的眼神似冰,储澜的视线如刀。
约莫一分钟,储澜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臭小子,怎么喊我的。”
郁晚淡淡扫一眼。
老板笑了笑,“他大老远跑来找你,你可要伤了他的心了。”
储澜哼了一声:“叫哥。”
郁晚丢了个白眼:“滚。”
“靠,你这死小子,怎么大半年不见对我还是一副死鱼眼,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遇到事找我,你倒好,一走了之,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出了这么多事就这道自己扛着,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
寻常人这么跟郁晚说话,早被他一个眼刀逼的不敢做声了。
只有储澜,还敢一直在他旁边念叨。
“你怎么那么烦,话怎么还是那么多。”郁晚推开半掩的门,“进来吧,家里没别人。”
储澜与老板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郁晚背对着他们,他用杯子盛了些水,弯下腰,细心的给花浇水。他的眉目淡薄,清冷,却细心专注。
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直到郁晚说——
“他是不是跑了。”
他指的是谁,大家都懂。
他爹。
老板懒懒的靠着墙,玩着手里那根烟,没说话。储澜走到郁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郁晚,我相信不是叔叔做的。”
郁晚笑了笑,“谢谢。”
他的笑容无奈,轻缓,极其淡。
储澜最为了解郁晚,他的一个眼神自己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此时,他虽然在笑,但储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极其不好受。
郁晚的父亲自从他母亲去世后,神经就有些不正常。听说平日给郁晚的舅舅打工,在一家厂里工作,说来也怪,他虽然平时说话做事颠三倒四,但却对这份工作勤勤恳恳,几乎每日都去,从不缺席迟到,去厂里比回家还勤,不过他一个月也就回家个把次数,所以 ,家里时常是郁晚一个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