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洗想着刚才的姿势,探过身去摸他的脑袋,碰到他耳朵上的遮罩,嗯了一声。
有种热在床榻间灼烧了起来,姜洗不自觉地抱住他的一个晋江不能描述的部位,蹭了蹭魏献的胸膛,低声让他出点力,“是这里。”
“你进来。”姜洗细哼了声。
接着有点想哭,中了毒果然不一般,她难受的(和谐和谐和谐和谐),“殿下,退一点。”
退无可退了,魏献垂眸,怀中的女子已经鬓发湿乱,面容潮红,靡靡如桃红(脸红而已,没干别的事),这诱人的红一路窜过(脖子以下的部位,真的很纯洁)。
两人满身的繁琐服饰与细密的热汗,魏献移开眼,已经不想多看。
姜洗听到魏献在她耳朵低低道:“作战时,可败不可退。”
姜洗忍着疼求饶,“殿下,可这不是战场,该退的时候,退也没什么的。”
“孤不想。”他进了去,姜洗疼的眼泪落了下来。
何姑在外面已等了多时,先前并没有声音,接着就是渐渐的女子哭泣声,小而勾人,她听出那丝微妙,心里一颤,不动声色的看了周围,才吩咐站着的女侍离远些,说是殿下需得静养。
魏世子充分证明了他的作战能力,毒解了,姜洗也累的睡沉过去,身上一团乱,床榻也一团乱。
魏献瞥见被褥上的红,突然伸手勾开了姜女的衣带。
她睡的极沉,魏献修长灵巧的手指微动了动,刚在压在他身上的柔软就显露了出来,魏献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齐王是死在女人身上的,饶是他,都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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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洗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盯着眼前的熟悉的床帐看了几秒,姜洗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被褥。
“女郎,你醒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姜洗懵逼的坐起来,看到前面的两个小姑娘。
“女郎,奴是张公派来服饰您的,名唤冬实。”一个她不认识的圆圆脸如此说道。
姜洗心想张余果然是挺满意自己的,还给自己多配了个婢女,姜洗已经不打算继续睡了,掀开被子下床,才知道自己洗过澡了,那处感觉很清爽,姜洗转过头,“你们帮我沐浴的?”
一直服饰她的春乘摇了摇头,圆圆脸立刻表示:女郎,是奴做的。”
姜洗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多谢你了。”
圆圆脸羞涩的笑了笑,“女郎不必如此,这本是奴应做的。”
被热情的圆圆脸服侍着穿好衣服之后,姜洗问她城主府内的厨房这个点有没有吃的,现在大概是过了早饭的时候,姜洗有点不确定,但她作为煎饼被烙的太久,确实有点想吃东西。
“有的,”圆圆脸点头,“奴现在就给女郎取来。”
姜洗没等到圆圆脸来,倒是等到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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