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拉我的,倒打一耙可不是殿下会做的事。”
自称都不用了,魏献冷冷的看着她,鉴于全身没有半分力气,仍道:“偷窥于孤,已是大罪。”
和她逼逼这么久,却不赶她下去,加上之前他的动作,姜洗半跪着上去,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无比。
魏献根本躲不开,他中了毒,只能任由这姜女在他面前放肆。
“你发烧了?”姜洗开口问他,见他蹙眉,又改了口,“你发热了。”
魏献看着她,装逼的不说话。
“殿下!”姜洗叫他。
魏献薄唇动了动,半晌才低声道:“孤中了毒。”
“我去叫何姑?”姜洗迟疑着问,他并非是发病头疼,但那为什么不和何姑说,只能是魏献不想说,所以为什么不想说,是何姑下的毒?
不会吧,何姑是魏献乳母,怎么会对他下毒?
姜洗想掀开床帘,还没下去,胸口被魏献用手捞了一把,片刻间,她便被一个东西蒙上了眼睛。
“姜女,孤中的是污秽之毒,不欲被何姑知,你若帮我这一次,我许你一个妾,如何?”
男人的声音已在耳侧,湿热的气息涌进她的耳朵,话语三分命令,三分恼怒,以及剩下的不自觉的情。欲缠绵。
污秽之毒?姜洗反应过来了,这种套路,是电视剧里八百年前的了吧?
所以谁能对魏献下这种毒,而魏献为什么不追究?
姜洗推了把身上喘着粗气,没有礼貌的魏某,知道他高傲骄矜,一直认为她这位小豆腐西施妄图攀附,自大无比,这会儿又必须有人帮他,自己刚好这么倒霉凑到了床榻边,他虽然不情愿,但是只能找自己帮忙,但好歹也算是个男人,虽然觉得这姜女心机深沉,但睡了她还是愿意负责,许了一个妾位。
呵呵,姜洗拧了下他的耳朵,有点不爽,“殿下,奴帮你不是不可以,只是心中并无殿下,这事过后,就当作没发生吧。”
魏献被她揪的闷闷的吃痛一声,心中怒火又起,却听到她说心中并无殿下,当下眯起了眼睛,“姜女,不愿为孤之妾室,难道想做妻?”
趁他没力气,姜洗不留情的又拧了一下,“我从不说假话,殿下若嫌我身份低微,不配于您,您干脆就把我留在城主府好了,张公虽年纪长于您,但也是一方城主,长须美髯,甚得我心。”
如此,魏献冷笑,知道她是以退为进,便道:“如此便可。”
安静了片刻,魏献撇过头,“你来。”
还有比让女人主动做这事更无耻的男人吗?
没有。
姜洗呼出一口气,想伸手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东西,被魏献攥住了手腕,“孤不愿被你窥见。”
“我也是。”姜洗摊摊手道。
对面细细簌簌的一阵响声,是衣服的摩擦声,魏献低声道:“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