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英烈可嘉,特赐白银千两,铁卷丹书一册以作嘉奖。”两个青羽卫上前,将抬上担架,踩着宫墙踏着琉璃一路轻功直奔太医院,不但快如奔马,而且稳如泰山,丝毫不会震伤了小将的伤口。众臣皆意外,除了三年前的逼宫之祸,还是第二次见到青羽卫出手。自古重文轻武,女帝这般礼遇一个武将,众位武官心里熨贴起来。
“诸位爱卿,谁愿领兵北上,屠戮蛮夷,卫我疆土,拯救我边境百姓于水火!”
大将军谢远第一个站出来:“臣愿往!”
随即镇国公第二个请命:“臣愿往!”这二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而且年纪均在盛年。最要紧的就是他们一个擅长指挥,一个擅长攻城拔寨。
“既如此,朕任沈爱卿为兵马大元帅,谢爱卿为副帅,领兵三十万,速速赶往北疆!”
“臣等遵旨。”
贤瑾宫,窝在拔步床一脸闲适的“冯知夏”从窗棂中瞥见踏雪而来的女帝,飞快掀了裘被,坐在桌前,斟一盏茶,于是女帝和一众宫女进来就只看到一个浑身写满惆怅的文弱男子正对雪饮愁,看到女帝及一众宫女,惆怅里涌起一抹怨,清冷又疏远地道:“你来做什么。”
女帝眼里满是无奈的疼惜:“你又在生气了,朕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就看在朕一心为你的份上,原谅朕好不好?”
玉梨深感牙疼,酸的,以前这俩不生气的时候,看着齁,生气以后,看着腻,横竖都不对味,还是季妍姐姐和木白姐夫看着舒心。知道女帝看望皇夫们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伺候,体贴地一众宫女都带到偏殿的玉梨心想:“可能是因为冯知夏配不上女帝吧?”
待所有人都走了,“冯知夏”惆怅一秒散个干净,颇有几分哀怨道:“你倒是舒坦,一入冬就猫在有地龙的伯牙宫,打个商量,我能不能每天运功一个时辰稍微抵御一下严寒,再这么装下去,不酸死我,也冻死我。”
“是你自己说运功了脚步会轻盈,怕露馅了的,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想运功多久就运功多久了。”
嬉笑神色一收,冷凝而认真:“终于开始了么?”女帝颔首,忽而开口:“聂无极。”
聂无极默契地躬身应答:“臣在。”
“即日起,恢复羽卫总帅之职,领玄羽卫三万,前往羌,鹄两族腹地,便宜行事,配合前线,务必确保大昭胜利。”
“臣领旨。”
传旨完毕,女帝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极其精致的印章:“朕的私印你带着,若是缺钱花了,随便一幅画盖上这个都能值白银千两。”
“可太谢谢了!”皇帝私印,那可是比尚方宝剑更让地方官肝颤的存在。伸手去接,女帝忽然收回手,嘱咐道:“这还是父皇御赐给我的,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块的,只是借你用一阵,要还的。”
“那换一个,带着这么娇贵的东西,打架不自在。”
“可我就一块私印。”
“你是皇帝,还能缺了玉,就不会多刻几块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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