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响了402的房门,敲了两下才意识到是有门铃的,刚想抬手去按门铃的那一刻,门开了。
徐柄诚穿着浴袍,半敞开着胸襟,随意系着带子。
“余小姐这是严复武装?”徐柄诚细细打亮了我一番,评论道。
我披了件大衣,在暖气开得很足的酒店里,是有点热的。
“余小姐猜猜,我请你上来,是有什么事呢?”他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徐先生是想和我打听周年的事情吧。”我问
,他这副神态,我总不会觉得,他是要和我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情。
“余小姐说对了一半,但是并不完全。”
“那徐先生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咯。”我边说边在他的床边坐下,“那想必徐先生已经知道,我和周年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不谈恋爱,只上床。徐先生觉得这种关系怎么样呢?”
徐柄诚笑了笑,好像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有意思起来,坐直了身子看我,“余小姐,你这么说话,我会误以为你在邀请我。”
“哦?我还以为徐先生对很一类事情很在行呢,我看徐先生对我们空乘组的信息轻车熟路,还以为徐先生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
虽然不多,但我确实听说过有老乘客和空姐内地里接触过密,说白了就是约炮。
“那余小姐,要不要试试和我上床?”徐柄诚笑着问我。
我和徐柄诚做了交换,他说要帮我恢复正常的排班和工资,换一夜情。
我被他抱到床中央,他开始脱我的大衣。扣子解到一半时他忽然笑出了声,我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衣。
“余小姐这个人,色厉内荏,好欺负得很。”他评价我,语气像评价他养的小狗。
我被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他的手从我的背部划到腰上,冰凉凉的,我想躲,却被他按住。摆成了一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的姿势。我转过脸瞪他,我大概猜到我的眼神不够凶狠,不像在威胁他,反倒像受了惊的小狗,回头找安慰。于是他笑着,弯下腰亲吻了我。
是一个很绵长的吻,温柔,陌生。
直到我的呼吸开始不稳,他才缓缓放开我,低头去拿套。
我仍旧摆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只是时间久了,下半身也就摊下去了。他戴好套,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撅好。”
那一巴掌挺用力的,我也真实的感觉到了疼痛,急忙摆好原来的姿势,还讨好地晃了晃屁股。
他进入了我。
他说的没错,我是色厉内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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