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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在关键时刻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甚至连气都喘不匀。他每一下都撞得很凶,有一瞬间我怀疑那条缝隙本来是不存在的,而是被硬生生劈开来的,而现在始作俑者还在我的身体里。用力的抽插,快速的冲刺,像把占板上的鱼开膛破肚一样。

到最后我甚至叫不出声,任由它为非作歹,快感来袭只是一瞬间,他始终按着我的双手,在那一瞬间我们十指相扣。

那一晚我没有回房间,醒来还是趴在徐柄诚的身上。

“还满意吗”他问

“满意。”我给他一个温柔的笑。

女孩子在床上不可以太凶,在床下越是张牙舞爪,在床上就越要温柔似水,算是给男人把你弄上床的奖金红利。

红利奏效了,他摆正我的头,意图吻我。

“别。”我推开了他,“我还没有堕落到和弟弟做完炮友再和哥哥做炮友。一笔算一笔,昨天的事情过去了,不会再有了。”

“余小姐误会了。”被推开的他并没有生气“我不做炮友,我只做支配者。”

我忽然想起公寓二楼的那间调教室。巨大的笼子,和各种各样的器材。

“sm,玩过吗?”他问。“我看余小姐自己在厕所玩得挺嗨的,要不要试试别的花样。”

一瞬间有轰隆隆的声音闪过我的脑子,原来他那天没有走,他都看到了,我在镜子面前自慰,而他就站在对面,观看我。

“变态。”我骂他,下床穿衣服打算走。

“余小姐别急啊,如果改变想法了的话,随时找我都可以。”

“我的耐心,都留给余小姐。”

“怎么打两下屁股,你留了这么多水啊。”周年骑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问我。

“别废话,好好动。”我把头闷在被子里,没有好气的说。

他退了出去,又狠狠地撞进来。我忍不住哎呀地叫了一声。

“还凶不凶我了。”周年笑得得意。

“喂,你家怎么这么多道具啊。”事后周年在我床底下的抽屉里翻来翻去,“眼罩、口球、静电胶带?”

“怎么,你想玩?”我问他。

“我一般,你要玩的话我陪你玩。”

“不玩。”我一脚踢上了抽屉。

那次长途航班回去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徐柄诚。他也如约帮我安排恢复了原来的排班。我不去思考徐柄诚到底是动用了什么权力。也没有再试图联系过周年。直到公司打电话叫我去基地收拾一下周年的行李和物品。我才想起来,周年似乎的确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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