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显然,蓝小雅也发现了这一点。
晚上,靳乐池敲开她的房门,把礼物递给她的时候,她当场打开,目光却像虚空中飘过。她看了他一眼,笑说:“有心!”
海南这个项目,负责的顾问都是男同事,蓝小雅作为唯一的女生,住的单间。原本干什么都方便,但她表现得比他俩在公司相处还有距离感。
靳乐池于是更觉后劲无力。
他也回给她一个礼貌笑:“早点休息!”
她的房门在他眼前关上。
回到上海,整整一个周末,靳乐池没有出去鬼混,也没有主动跟蓝小雅联系;而蓝小雅也没有联系他。前两个星期,蓝小雅几乎每天都花样百出的那些折磨人的招,突然之间都销声匿迹了。
就好像他们之前的那种亲密,发生的那些事,是靳乐池自己臆想出来的似的。
靳乐池擦地板,擦鞋底,把天花板上的灯都来回擦了三遍。
家里干净得连路过的苍蝇都感到生气,靳乐池的大脑却塞住了。他想了整整两天,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六月第二周,靳乐池在北京、西安和南宁三地飞;第三周回访广州、深圳。蓝小雅依旧是那位拎包的文秘,全程旁听外加文书支持,但两个人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周四晚上,靳乐池躺在床上,他的隔壁房间就住着蓝小雅。
他举着手机,滑开她的微信对话框,想问她,要不要坐渡轮去香港看夜景;也许今晚可以就住那边,明天先喝早茶,再陪她血拼。
然而他却忽然想起,今天,他跟她其实阳台只隔半道墙。
真想见她,招呼都不用打,来一套中世纪的翻墙浪漫;可不正因为如此,他们有可能一不留神出去晃一圈都跟对方打上照面,才让他都下意识避免去阳台吗?
思来想去到最后,手机啪地掉到脸上,把昏昏欲睡的他砸了个七荤八素透心凉,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他想,他们之间是嗝屁了吧。莫名原因的寿终正寝。
第二天回到上海,写字楼生物们再一次迎来一周里最快乐的时光:周五晚上。
靳乐池又一次以枕边有人为由,推掉了所有聚会邀请。然而事实是,他连音响都没开,就这么默不作声趴在家里擦地板,边擦,边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突然,门铃响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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