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车拐进她家门口的草坪,看到她好整以暇抱着胳膊等在门廊下,满眼促狭的笑意看着他时,他都好想找个人来K。
“我刚忘了,还有一样小东西。”她总是接过他递去的小玩意,就笑眯眯说,“麻烦靳总再跑一趟!”
靳乐池:“……”
至于顺道被她召幸滚个床单?不用想。她说了,“旧账要先清!然后再看你表现发放福利”。
不行,气不过。一定要找个理由扣她薪水!
所以尽管都是小事,其实也挺折磨。一星期下来,靳乐池吃什么、喝什么、一天中任何时段电话微信门铃响起,他都有一点PTSD的影子了。
然而,包括于源在内的几个哥们,却从他脸上看到了别的东西。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他们说,“怎么看你又憔悴,又喜滋滋?谈恋爱了?”
于源更绝,他专门把他叫到一间会议室,关起门来说:“这回这个怕不是你的天命?从没见你小子这么有滋有味过!”
靳乐池回他一句:“我犯贱啊?”
于源迷糊:“……嗯?”
靳乐池不多说。他只觉得累。可是每每看到她使坏前、得逞后,那种得意的神色,他又总觉得,真……漂亮!得了吧,就再累一次!我就是贱。踏马的!
5月过去,6月第一周,蓝小雅正式跟着靳乐池出外勤,去海南。
她的表现不出所料,情商在线、美貌加持,虽然坐的末座,但她即便只是露个面,也能在客户面前为卡德立功。
靳乐池心情挺好的。
而且近来他越来越适应蓝小雅的小折磨。无论清晨还是半夜,谈判桌还是酒店;她的需求也好,恶作剧也罢,他就算意外,也不再恼火。
周四晚上,他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提醒,特意找机会避开蓝小雅,到一家南珠店买了套成色和设计感都相当不错的黑珍珠首饰。
付钱的时候,跟他同行做审美参考的于源啧啧连声,说:“我很好奇,这回这位天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居然让我们靳哥干了普通幸福男人才会干的事——买纪念品!!!”
靳乐池一顿。蓦地,就像被惊醒,他觉察自己最近越来越恹恹的缘由。
好像又要凝固了。
他的生活、神经、希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它们统统被某种固定的、让人皮松肉驰的甜蜜包裹。
于源这个人精,不过歪头再看了他一眼,立刻犀利道:“不好!一句话的功夫,我们靳哥连天命的新鲜感也过劲儿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