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接触了我这样的底层贫民,他们仨儿渐渐就被我带的知些人间疾苦啦。
那天我答应向龄,要请她打打牙祭,尝点儿真资格的东西。事前,我请她从府上准备些调料过来,我又在外头捡了好多块圆润的小石头洗净揣好。
当我把小石头倒上调料搅和后,最后撒上偷摘来的葱花。
向龄瞠目结舌的怀疑我,这能吃吗?
叫花子还嫌饭馊。我学着父亲批评我那样去批评她。我千真万确地说,吃不上饭的时候,为了打打牙祭,就是这么吃的。只是没说出我还没这样吃过而已,所以有幸托了张氏的人脉资源替我捎带了好些上乘的调料来,认真尝它一回。
先见我砸吧着嘴嗦得有滋有味儿,向龄才有所动作用树枝筷子夹上一个尝尝鲜儿。
我没想到的是,仲许也肯和我们玩这个。他跳起来从树上折了新的树枝来,蹲下后酝酿了好久,才夹起一块小些的石头,缓缓放嘴里进行品尝,他动作虽然慢,嗦得却比我还仔细。而且他微垂着脸,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黑如点漆的双眼里流露出一种悲悯慈德,向鬓的眼梢逐渐红润,目光泫然欲泣。
仲许的神情都快比我那调了料的石头还多了种滋味儿。
“你怎么要哭了?”
他声音被自己的哽咽弄得些许沙哑,“我在尝……小荣子的生活。”
他回答了这么令人一时深受感动的话后,原先不参与这一场滑稽吃石的仲砚,莫名其妙的也蹲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尝起了石头。
仲砚和仲许一样尝得心不在焉,并没有仔细去注意调过料的石头的味道,而是很沉默地放进嘴里,似乎又在想着什么。
他们好像以为我已受过了这种生活虐待,我并不戳破,继续让他们以为真是这样也没有坏处,毕竟他们多同情我一些,相处之间就会对我好一点儿。
特别是向龄,她只是脾气不好,心地还是很好的。她会可怜小禄子,会嘴上借看疯人的由头来别扭地看叙荷,也会同情我而尝尝石头。我相信她并不只是觉得有趣儿,因为她一向是很怕脏的,尝石之前还问了好几次石头洗干净没的话。
至于仲许更离谱啦,他不仅会为了我说的吃不起饭吃石头而伤神,也会为了另一个与他不大相干的人流下眼泪。
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看见他立在门边儿上默默看了好一会儿叙荷。期间他抬手以袖擦了擦眼睛,整个人背对着我们,我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态,但我听见了他以心神悲沮的语气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