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古恨,所以从不敢和他亲近。
不过我又有点儿小得意,他对我的好,不过是方便我给人炫耀的罢了。
仲许承认,听他们说我常往破院儿跑,才找过来的。之前他老看见仲砚和向龄突然间比以前还爱往这儿跑,起了疑心曾经寻过来偷看,那时候没发觉这里这么有意思,更不知道小荣子是什么人。
果然是有人出卖了我,仲许才对我上了心,不过我初以为的这个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又常争风吃醋闹别扭,使得自己生气的向龄。
我一想到向龄说起过的姨太太不好做,我便胡思乱想的以为她因为烦我,又知道我现在最怕做姨太太,为了给我添堵,故意和府里的另一个人物推荐了我这苗子。
但我后来探向龄口风的时候,她一听了我试探的话,简直笑得花枝乱颤,哈哈拍地,就差没到地上去滚上一圈儿了。
她毫不留情嘲笑完了,请我去照照镜子再说这样的话。
等到后来从仲许嘴里谈到,我才得知真正出卖我的人到底是谁。
仲许磕唠间提起仲砚送他一幅人像画,画上正是我,所以他那天在府里见到我的时候,得亏了仲砚的画技,他一眼即认出了他们嘴里的小荣子。
那幅画仲砚原来没有打发给仆人,而是送给了他。
原来不是向龄出卖了我,而是仲砚不经意出卖的,多此一举送了我的画像给人家,我从此就又倒霉又幸运的被仲许盯上啦。
我也该知道他们的感情是多么的要好。
他们虽是表兄弟姊妹,却甚过亲兄弟。我从他们仨儿嘴里,从来都没听见谁称呼过仲砚是表的,平日里的称呼上,他们只是自然的把仲砚归位亲的一类里,喊着二哥二弟的不区分开来。
按理来说,他们都是金枝玉叶,原不该和我这种穷酸户走近,可偏偏他们常来和我一起玩。
但他们又不和其他我这样的孩子走得近,甚至话也不多说一句,还要赶其他来看疯人的野孩子。向龄是架子端得很足,她认识我一个已经感到很麻烦啦;仲许面对其他人,也是会端起架子不亲近的,凭这点我也越发肯定他对我图谋不轨;仲砚则是不大会和不相干的人厮混,人本就清冷些,我和他能说上话,也是叙荷麽麽系的缘。
不过张府里其他小主人,就像他们不和其他我这样的孩子接触,而不和我接触。甚至出现都不出现在这一带。只有我以前偷偷去张府角门儿附近张望时,能偶尔瞧见其他金贵的小主人出府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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