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麽这时在旁边堆笑着说,要是脏了她帮小姐先洗就是了。又补充一句,什么时候脏了都可以拿过来洗的。
可是向龄还是不许我碰她一下,惊惊哇哇直叫。
仲砚不过抬头淡瞥她一眼,她很快便噤了声。
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们兴致勃勃说起话来明明是那样和气,最变化多端的就是向龄了。
不过让我欢欣的是,下一次我来的时候,麽麽见我先前稀罕学生服,她特意给我捡了一件旧的来。
说是府里其他麽麽处理主人们穿旧了的,还有已不合身的学生服,是不会真的拿去丢掉的,其实她们都是要捡回去给自己用,或是给自家孩子穿,或是拆开来当衣料重新做。
这次她凑热闹也捡了一件来,见我那天眼巴巴瞧着,她顺手捎来不费什么力气。
这件学生服看起来分外崭新整洁,一点儿也不像是旧的,不过依贵人家小姐平时文静干净,就算丢了还是那么新,并不算意外。
我对着那件儿学生服又是搂又是看,碰它之前先拍干净身上的脏灰处,又特意去洗了一下手,最后还要把学生服贴在身前儿比划给叙荷看。麽麽看着我这么稀罕,也高高兴兴的,在一旁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儿。
回去后父母问我哪里来的新衣裳,我称是捡来的,他们自然不信,哪里能捡这么好的衣服呢。总之我只死咬着是捡的,也不算是撒谎,说话前又没有加上个我字。
到底是不是捡的?还是哪里偷来的?
等向龄撞见我穿上学生服后,跟我父母一样,不同意啦。非要我脱下来,给还回去。
我们身材确实是最贴合的,我恐以为这是向龄丢下来的衣服,没敢同她争辩。
麽麽态度端得可稳了,先是好声好气问向龄,记不记得这季自己的学生服换下不穿了丢过。正在向龄去想的时候,她老人家又跟着说这是她自己花钱给我做的,绝对不是捡的。
麽麽撒谎可撒得可真像样。
连我这知情人都差点被骗过去了。
向龄见麽麽说得那样真儿,挠着头没什么折儿,踏脚气得走了。她虽然常被我气走,可隔一段时间还得过来受气。我有时候虽然气向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
向龄一被气走,我便又把身上的战利品果实转圈给叙荷看。叙荷不像上一次一样光明正大的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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