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看,她莫名其妙又开始悄悄的说话了。
我准备走开,她非得要我凑过去,不过答应我不让我再钻窗户了。
我谨慎地靠过去,她呼着有些臭的口气低声说,傻姑娘,这衣服就是姆妈新给你做的,我都看见了,不,是仲砚给你做的。
我愣住了,叙荷又胡言乱语了,说不准儿是被麽麽刚才的样子骗过去,真认为衣服是麽麽新做的。
不过认为是麽麽做的还有点儿像样,怎么能认为是仲砚做的呢?
他恐怕连针都不会拿,不,是没机会碰一下,他可是一位年轻有地位的少爷家,和有资质的读书人啊。
走动
变化多端的向龄好久没来了。
一直到后来,仍是只有向龄不给我开门,那天她刚来的时候因为生着冬日里抢衣服的气,老叫我下去不准探。
别说我们能有衣服抢了,才过去的那一场冬日又冻死了好多可怜的人,而且我还亲眼目睹了,那些人冻死之前迷迷糊糊的,还会把自己身上并不蔽体的破烂衣服给脱了。因为人冻死的时候身上会出现一种回暖的现象,而无意识脱掉衣服。
向龄一听我说起外面的事来,她又每每在墙下和我渐渐聊起天儿,真叫人哭笑不得。
我戳破她的这种行为,还问她怎么不去找自家姊妹说话呀,竟喜欢来这儿和我说话。
她虽然极力否认不是为了与我说话,只是为了来看疯子。但她继续兴致勃勃和我说话的样子显然出卖了她。
自家的那些姊妹,她才不喜欢,装模作样得很,说个话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什么也不能说,憋屈死了。真以为自己是大名媛呢,其实刻板得不得了。新式名媛哪里像她们这么古板?
那……有你装模作样么?我咝一小口气,煞是天真好奇地歪头说。
她脸一红,赧然骂了我一顿。我习惯她骂我啦,也懒得反抗了,由着她骂,又少不了一块儿肉,还少了些是是非非。
后来我们又这样在墙边聊了几次天,她终于是过来给我开门招呼我进去了。我往自己脸上贴金,感慨我在树上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但其实不过是她立得腰酸腿痛,嫌仰头累,以及眼睛发胀。想通了,方便她自己,才把我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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