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五千两。”说到银子,女人又立马挺直了胸膛,声音都高了不止一点儿。好似声音小了,侯府就不认她这笔钱了一般。
赵云瑾点点头没说话,五千两就五千两,反正是侯府的银子,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字据写好之后,赵云瑾也不管人看不看得懂,还是给她逐字逐句的念了一遍。“都听好了?没什么问题你就摁个手印吧。”
赵云瑾也不指望她会写自己的名字,早就让下人拿了红泥过来。女人按了手印,没多久汪管家就领着账房过来了。五千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账房不亲自过来收字据,是不可能把银票给出去的。
有了银票到手,女人很快就走了。临走还挺懂事,主动从角门出去的。了了这档子事,赵云瑾也一刻都不想再看着卫骥那怂样,“我先去花园了,这边你看着办。”也不知算不算迁怒,赵云瑾挨着卫骧,狠狠在人腰间掐了一把,这才转身出门。
卫骧遭了无妄之灾被掐得直咧嘴也不敢出声,等人都走了才回头看自己这个便宜弟弟。“走吧,赶紧过去听戏,别再叫人起疑。”
赵云瑾回了花园没多久,就看到卫骧也坐回卫侯爷身边去了,这才收回一直望着那边的眼神。“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覃氏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崔氏半红着眼过来,就猜到没好事。
“没事,嫂子放心。”只要不是卫骧的事,那就是没事。赵云瑾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和覃氏聊得几句,就又喜笑颜开的。覃氏见她这般,也跟着放了心。
不过这事到底没瞒过卫侯爷。晚上吃过晚饭刚回西院,就又有人来请,说是让大爷大奶奶赶紧过去。赵云瑾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刚从东院回来,这又让过去,遛狗也不是这么个遛法吧。再说了,自己儿子捅的篓子还要全家一起去听热闹啊,这不是有病吗。
“秋兰,出去回了东院,就说大爷喝多了这会儿已经歇下了,我也走不开。”卫骧一整天虽是听话,能不喝就不喝酒,可一天下来还是喝了不少,这会儿正好有些胀气不舒服,赵云瑾哪儿还管得了那些破事。
“自己端着,慢慢吃。”她知道卫骧这就是吃的东西少了,胃里光是些酒水,所以回来就让厨房把早就准备的小米粥给端过来了。
“明天我们就回去吧,不在这儿多待了。”卫骧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粥,边看赵云瑾坐在梳妆台前卸下头面边说,“出来这么久,还是住回去安心,你也不用再掺和这些事儿。”
“好啊。”一整天了,也就这句话最顺耳,“赶紧吃吧,吃完了在屋里转几圈再睡,别到时候又堵着烧心。”
不去掺和卫骥的事儿,两个早就累得够呛的人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听说卫骥被禁了足,卫骧也没多说什么。二十六的大男人,还跟个孩子一样罚,受罚的丢人,罚人的也丢人。
卫骧要回去的事儿,只在临走前给卫侯爷打了招呼,卫侯爷想拦拦不住,等李氏知道消息,将军府的马车都快到将军府,什么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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