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地方折腾。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想不明白,喃喃地问着:“你叫人调包了吗?”
“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你该把我撵出去的,以前你都这么做。”
“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我听到他咬牙切齿,大概没见过我这样不知好歹的。
我也有点无奈的笑起来,说有点不习惯你这样,你真该撵我出去的,不然我总担心,因为你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
“快睡觉吧你!”
梁川咬牙切齿,说我是个贱皮子。
那夜半睡半醒的,好歹是度过了,期间又吐过一次,听到梁川说:“再也不让你碰酒了。”
这不是开玩笑呢吗,猎场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在酒坛子里泡过一遍的。
这比不让我吃饭还难。
梁川可能真让人给调包了,我病恹恹的没精神,一句话说了无数遍,梁川,我不想再卖。
是没抱什么希望的,这句话像是习惯,我反反复复说了快六年,终于在今天听到想要的答案。
他点一根雪茄,一副大老板的做派,听我这么说也只是抬眸看一看,然后漫不经心的,他说:“行,搁家养着吧。”
我又做梦了吧…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愣愣的看,梁川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迟缓,他在打电话,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见,耳边嗡鸣着一阵尖锐的音波,快把我给劈开。
很久以后我才眨一下眼,也终于清醒过来。
他又戏耍我,叫我看见光,又亲手给掐断。
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梁川这个人,我多少还是能看明白一点的。
我不信他,又在床上躺下,程乐乐找我说话,问我她的新目标帅,小男孩纯的很,今年才十八。
然后我看到照片,他妈的居然是孟怀。
这个傻瓜。
只准是他去找我,却晚了一步,花店里人去楼空,只有程乐乐这个采花贼。
我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这是梁川的弟弟。
啊!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放弃他了。
大小姐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干脆,这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梁川可真是个祸害。
楼下阿姨给我煮了粥,她说我胃不好,就应该吃点清淡的。
可我没有胃口,推三阻四的说不吃,老太婆爬上窗就开始骂我。
她比之前更糊涂了,叫我慧妮儿,还说许多过去的事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