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一声笑,有人拍拍我的脸,让我睁开眼好好瞧瞧。
我摇摇头,说很累了,找了个舒适点的地方靠进去就要睡着。
可有人烦我,居然跟我说:“领你去找梁川好不好?”
我推了推他,说那你直接杀了我吧。
他无奈叹气,说我果真是个不招人疼的姑娘。
夜里睡不安稳,半夜起床吐过两次,这几年日夜颠倒的生活把我身体都给熬坏了,喝点酒胃就疼的受不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床头就有我的止疼药,我胡乱倒了几粒在嘴里,踉跄着跑下楼喝水。
声音太大,吵醒了梁川,他来找我时我正蜷在沙发上,疼的再也睡不着了。
我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
梁川起床气大,夜半三更的被我吵醒,只准要发脾气。
可他没有,他在我面前坐下来,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
“你生病了?”
我点点头。
“发烧?”
我摇头。
“头疼?”
我还是摇头。
这个时候又觉得恶心,推开梁川就往卫生间跑,连水带药一股脑的都给吐了出来。
梁川跟在我身后,不可置信的问:“你怀孕了?”
没有力气说话,我摆摆手后就地蜷着身子弯下。
梁川也蹲下来,他打量我很久,然后不确定的说:“用送你去医院吗?”
我还是摇头,老毛病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是梁川把我抱起来的,我没忍住都搂紧他,呜咽着说:“疼…”
“哪疼?”
“胃疼。”
我一直一直的哭,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梁川始终都陪着我,俯下身轻声说:“姚安,你还好吗?”
我很好,直是这一夜难熬。
太久没喝这么多酒了,一时之间身体有些受不了。
我说话,声音又轻又小,梁川没听清,俯下身离我很近很近:“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家了。”
梁川无奈:“这我没有办法。”
我小声的抽噎,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那怎么办?”然后他问我:“明天领你去南仔湾看你妈?”
我拒绝,他想不明白,觉得我是无理取闹:“你不是想家了吗?”
“我没脸去见她。”
“麻烦死了。”他这么说,还是把我抱紧了,我在他怀里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蜷缩着。
我们之间是掺杂了恨的,他很少这么对我,大多数时候都在拿我玩笑,看我苦不堪言,流眼泪许多。
也不是第一次胃疼了,可他还是第一次把我抱着,听我说这么多。
记得前几次还把我撵出去,怪我吵他清梦,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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