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不允许。
我不再忤逆他,动了动被桎梏的胳膊,问他能在我身上起来了吗。
他难得的听话,只是站起身时又拎我起来。
他叫我好好睡觉,说明日一早还要出发。
我看了天气预报,只有明天一个好天气,已经耽搁了很久,梁川生怕再给错过了,所以凌晨五点我们就出海了。
船是自己的,梁川财大气粗,听说城郊那块地皮都叫他给买下来了,那是燕京最大的一片京郊,我爸还活着的时候都没有本事吞的下。
可他轻而易举,轻松到像买一颗白菜。
真是后生可畏,梁川今年也才三十几岁,别人还在为各种贷款犯愁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用贷款逼到人家妻离子散!
我盯着他一直一直的看,海风轻柔带着些腥咸,这时太阳初生,有一片圣洁的光照在梁川的脸上。
这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就只是一个俊朗的男人,叫做梁川。
我看着他不禁恍惚,就是这样温润儒雅,人畜无害的男人,亲手把我毁掉了。
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堕落的彻彻底底,毫无回头的余地。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侧过头看。
“盯着我有意思?”
我一撇嘴:“没意思!”
“赛文!有烟吗给我一根!”我又回过头大喊,赛文先是看了梁川一眼,得到默许之后才远远的把烟撇过来。
我伸出手却没接住,有人抢在我前面,单手就给拿到了。
梁川先给自己拿了一根,然后才把烟盒递给我。
“有火吗?”这次换他问我。
这个我有,我用手指控住火光,他就俯下身靠近我。
我听到他笑起来,说伺候男人的本事还不错。<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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