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明码标价的要我每月还他五十万!
可我上哪去挣这么多钱,我是卖屁股,不是抢银行,我姚百丞的女儿就是再稀奇,一晚上最多也就卖八千!
扣去几天大姨妈,每个月再给我妈打一点,我能还给他的也就只剩那么一点了。
我凑不够五十万他就琢磨着花样羞辱我,这五年里他反复的说:“五十万,区区五十万而已。”
五十万很多吗?
我以前从来不这样觉得,姚百丞的女儿什么都有,我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带着昂贵华丽的珠宝,走去我的南瓜马车。
可突然的一天,南瓜马车消失了,我从云端坠入,掉进深深的漩涡。
白天鹅变成癞蛤蟆,五十万开始遥不可及,变得很多很多。
我说我攒不够那么多的钱,宽裕我几天,总会遇到大手笔的客人,喜欢我浪荡廉价的嘴脸。
可这样的人很少很少,愿意为姚百丞女儿这几个字买单的人再也寻不见。
谁也想不起他杀伐决断的一生,只记得有一个叫梁川的南湾仔,在他的操控之下,屹立百年的姚家轰然倒塌。
众人信奉他的决断与果敢,一些旧人则被时间给逐渐覆盖。
可能是像极了我父亲,我很少会低头,也从来不逃避,即便落魄至此,我也说我高贵依旧。
可我累,万分的疲惫,生活似乎追着我,把我逼到了悬崖边,往前一步就是万丈的深渊。
我粉身碎骨的掉下去,变成一滩不值一提的肉泥。
随即我叹很多很多声气,又被梁川警告着不允许。
他还摁着我,我们二人躺在地上,像是交合。
可我们从来都没有过。
此时他皱着眉瞪我,我偏过头看窗外,又被他掐着下巴扭回来。
像是知道我每一声叹气后的疲惫,他警告我,再也不让我这么做。
真是蛮不讲理的臭男人,我不愿太过狼狈,或以泪洗面、又或是彻夜买醉。
我只叹一声气,吐出我所有的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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