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我自己,嫌我是个万人骑的婊子,梁川从不和我睡在一起。
把门推开,我赤脚走出去,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自己。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每一处都有我的身影留下。
我在这里弹琴,在那里玩耍,我追上姚淳的步伐,说今年的杜鹃花又开了啊。
似乎是九岁那年,母亲与父亲选择复婚,我也终于“康复”,在国外搬了回来。
刚一下车姚淳就抱紧我,哭着说这一次再也不分开。
我走进她的生活,从此与她生长在一起。
屋子里的许多摆设还是父亲生前时的样子,梁川很少住在这里,因此也懒得管理那么多的琐碎事。
我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竟然还是五年前我离开时的样子,甚至摔碎的香水瓶还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
我不敢再往前一步了,这会让我错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梁川突然出现,他站在我的身后像一尊活阎王,即使灯光昏暗我也看得清他眼里的不悦,手一伸,就强制性的把我给拎了出来。
“谁叫你进来的?”他如此的质问我,整个人凶狠可怕,让我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打我。
我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也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他的禽兽行径叫我不寒而栗,我有些后怕,甚至都不敢看他。
向后退了退,我说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
早就说过了,他惯于披一层平易近人的皮,看起来总是沉稳可靠。
如果抛开一切的恩怨是非,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梁川这人是很叫人欣赏的。
听我这么说他没有责备我,只是关上门,叫我不要再进来了。
可我知道他是有一些不开心的,这里的一切他都是打心底里的不喜欢,似乎梁川买下这座房子,只是为了折磨自己。
我恋恋不舍的回头,又被他扭过脖子强硬着带走。
他警告我,叫我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回头了。
语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