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许展诗回答道:“一个时辰前,王爷便已动身去了京郊的军营,恐怕明日一早便会出城。臣女听说王爷遣人给宋姐姐府上捎了一封信,许是天气不好,跑腿的信使路上耽搁了,才害宋姐姐没能及时收到。”
岳停云果然还是去了。
毅然决然,出使若羌,竟连道别的时间都未留给她。
这傻害子,不知是否还在想着早日联军成功,诛杀叛党,凯旋回京,大权在握呢。
宋青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若任由岳停云明早出城,其后果难以估量。
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看着心爱的人身涉险境,生死难料。
可她毫无办法。
现在是特殊时期,朝中人心难测,军中奸细众多,出入军营皆要出示专门的通行令牌。宋青时一介女流,身边没有相关凭证,欲图掩人耳目混入军营之中,还妄想直抵陇西王身边,几乎是难于上青天。
她该怎么办,她该如何是好……
宋青时愁眉深锁,叹息连连,心急苦楚的模样被一旁的许展诗收入眼底。
“宋姐姐可是有心事?若不介意,可否说与展诗听听?”
宋青时面露难色地望了她一眼,不知该如何开口,犹豫道:
“臣女……臣女有要事急着见到王爷,可孤身入军营未免不妥,不知许姑娘可有什么法子,让臣女在王爷临行前与他见上一面?”
“姐姐为何不直接向守门的侍卫说明来意呢?陇西王大人对姐姐的心意,咱们下人多半知晓一二,姐姐若是开口,守门的侍卫定会替您通传一声的。”
宋青时尴尬笑笑:
“正是不方便表明身份,臣女才会犯难,来请妹妹帮忙出主意。”
她直接表明身份,亮出父亲的令牌说要进军营见岳停云也并非不可,只是她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她宋青时的一言一行都与父亲宋阁老息息相关,如果岳停云当真听了她的劝,忽然决定不再出使西域与若羌和谈。众人皆会认为是宋阁老干涉用兵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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