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国总理今日发表声明正式离婚,据传其丈夫Hui.Chen利用公益活动与多名女子保持不正当关系……」
新闻配图是总理丈夫多张出席社会活动时的高清正面照片。
“这个人我有印象!”陆追源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不由说道,“我之前在国内的时候,看过他的报道,说他为了男性权益而战……”
啪。
石岩突然把电视关了,遥控器扔到了一边。
“怎么不看了?”她想抬头看他,却被他牢牢把脑袋按在他胸口上。
石岩的身体发着抖,手臂用力地箍着她的身体,箍得她有些疼。
安静了一会儿。
“怎么了?”她轻声问。
“陈辉。”石岩牙根发紧,愤恨地吐出这个名字,“他是我爸。”
陈辉离家出走的时候,石岩九岁,石崖不到五岁,他们的母石黎三十二岁。
陈辉是石黎在花滑队里的师兄,成绩平平,不太突出,二十五岁之前,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成就就是拐跑了世界冠军石黎。一家人也不是没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只不过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的陈辉不愿意降低生活标准,花钱大手大脚,在挥霍完石黎的比赛奖金后的某一天,他不告而别,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再也没有机会重返赛场的妻子。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石岩气都发抖,“我妈找了他好多年,一直到死都不知道他另攀了哪个高枝。等我妈没了,小石头没了,我也被执行死刑后,他就马上从总理身后走到公众视线里了,哪有这么巧?他就是知道我们家全死光了,所以他敢放心大胆地出来作妖了。”
他想起那时候在陆追源的实验室看到的那篇报道,呸了一口:“什么为男性权益而战,他就是男人的耻辱,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就知道吸女人的血。”
陆追源安慰地抚他的背:“他现在这样,总理应该不会仅仅离婚就算了吧。”
给以铁腕著称的总理戴了好几顶绿帽子呢,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活该。”石岩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不说他了,我现在看见他就眼睛痛。”
“嗯,不提了。”
石岩本来以为这辈子跟这个男人都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十天后就在岛上的机场里碰见了他。
陆追源出去参加了一个学术会议,那天返程,他便开车去机场接人。碰上天气不好,航班延误了2个小时,石岩就去机场的快餐店随便买个汉堡对付一下午饭。
快餐店门口有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年男人,把一行李箱的书打开放在脚边,高声发表着什么演讲。
石岩跟他打了个照面,愣住了。
陈辉。这世界怎么这么小。
这个缺席了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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