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和变声期的父亲,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儿子了。目光从石岩脸上扫过,和看围观群众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是被迫害的,我没有出轨!”他朗声对众人说道,“蔡英媛的情夫想要逼宫,构陷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害我!诶,怪只怪我年老色衰不由人,让那个贱人怂恿蔡英媛与我离了婚,还逼我净身出户,下一步还想把我投进牢里!我没法,只好申请了去A国的政治避难。中转经过贵宝地,与大家也是有缘,我这里有些自传可以成本价赠与各位,我与蔡英媛的纠葛都写得清清楚楚……”
快餐店的店员来赶人:“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允许摆摊卖东西。”
陈辉振臂一呼,自动过滤掉店员的驱逐令:“女人终究是靠不住的!我们男人还需要自强自立!”
“先生!您再这样我们只能叫保安了。”
……
石岩冷笑一声,摇头走开,随便这个跳梁小丑继续表演。再多看两眼,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当场把他揍翻在地。
自己身上居然流着一半这个人的血,他都觉得恶心。
接到了陆追源,石岩握着方向盘却没有动,看着停车场前面的指示牌发呆。
“你心情不好?”陆追源在副驾上说,“要不我来开。”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驾驶室的位置,打开车门。
石岩抬头看着她,突然勾住她的腰,又凶悍又急躁地亲吻她。
她吓了一跳,但还是理智地提醒他:“这里有监控。”
本意是让他收敛一点,没想到他却越发放肆,半推半抱地打开后座车门,把她推了进去。
随后灼|热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回家22公里,现在这个时间不会堵车,20分钟左右就可以到家。”她计算着时间,“你非要在这里做吗?”
他任性地说:“如果我说是呢。”
陆追源认真地想了想:“虽然我觉得回家更舒服,不过Sex跟吃饭喝水一样都是正常生理需求,忍有忍的道理,忍不了也可以理解……”她包容地一笑,主动抱住他的腰,“行吧。”
“陆追源,你为什么不生气?”石岩停下动作,闷闷地问,“我无理取闹,你应该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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