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手腕被贺久一扯,整个人随着他得力道惯性的朝着他身上摔了过去,磕到他身上的瞬间庄禾不禁皱起眉头。
好痛!
所以说男人的肌肉也就剩下好看了,这么一接触才发现,好硌人,硌的她胸口软肉一阵阵发痛。
还不等她缓过劲来,贺久环着她纤细的腰肢翻了个身,把她当成抱枕一样双手双脚紧紧的锁住,压在身下。
庄禾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时候人已经在他身下了,他的头好巧不巧的正好枕在她胸口,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时不时还用脸蹭一蹭。
而两手还放在她腰侧,因为拉扯她的短袖下摆上窜,他的手则是紧紧贴着她的腰肉,温热的手心烫的她头皮发麻。
妈个蛋!
她原本红润的脸这回可真是红的透透的,就连小巧的耳根都成了粉红色。
她试着往外爬了一下,然后贺久发现了她的企图,双手抱的更紧了,这回连她的胳膊都给环在了胸口。
庄禾:“……”
久违的懵/逼状态又回归了。
她生无可恋的看着他窝在她胸口的发顶,毛茸茸的,整个人和白天一样安静,不对应该是比白天更安静。
没有了满身的戾气的他好歹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了,庄禾一边观察着他的样子一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团在一起,听着窗外的雨声睡得昏天暗地。
第二天一早庄禾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忘了自己在哪,看了大概一分多钟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窗外的雨停了,虽然还是有些阴但好歹比头一晚强,她估摸着今天钱婆婆应该能来了。
一想到昨晚她心里又有些难受,像这种天气因素必然不会少,如果她没来的情况下,亦或是雨没有停,那送饭的是不是就一直不来了?
贺久要被饿多久?
她低下头,贺久的头还枕在她的胸口,看起来很乖。她动了一下,胳膊腿全麻了,跟被截肢了一样。
这一动贺久抬起了头,平常凉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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