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心吊胆,还得伺候着这位大爷。
叹气归叹气,最后庄禾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贺久从浴缸里拉了出来,拖到卧室,还将他的湿衣服脱了下来,到了裤子时候却犯了难。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随便便脱男人裤子?
看着不醒人事的贺久,庄禾难得的脸红了,这贺久平时瘦的跟猴一样,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型,什么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都不缺,精壮的同时又不会太过分,线条刚刚好。
他很白,全身都白。
庄禾很想用白斩鸡来形容他,但是又觉得这三个字有点配不上这身材,最后她觉得还是叫大佬比较适合。
裤子庄禾死都不敢脱,直接带着湿哒哒的裤子一起将人扔到了床上,离开了冷水的他体温越来越高,庄禾心里一急,眼下四周荒无人烟万一出点问题救都来不及。
给他盖好被之后赶紧又去卫生间用毛巾浸了温水给他擦身体做物理降温,最后将毛巾搭在他额头上。
忙活完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庄禾瘫坐在他床边,身体虚脱般无力。
“妈妈……”
刚要起身回房间的庄禾突然听到贺久呢喃了一声,庄禾以为他要喝水之类的,于是赶紧弯下腰凑到他嘴边侧耳去听。
“杀……”
他再次呢喃。
庄禾惊了,要不要这么残暴?都这样还想着杀呢!
她无语的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回卧室睡觉。
只是刚一起身垂在床边的左手就被贺久一把给拉住,他的手心温度很高,紧贴着她的手腕,握的生疼。
她以为他醒了于是回头看去,他的眸子还是紧紧的闭着,脸上红晕下去了一些,呼吸有些粗重,眉头紧蹙,很难受的样子。
庄禾扯了扯自己的手腕,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就在她拉扯的时候,贺久突然睁开双眼,深潭般的双眸在黑暗中尤其显眼,他紧紧盯着庄禾的娇靥,看的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轻声询问:“你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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