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许氏有孕,安予初便想着去学着些,免得轮到自己了还手足无措的,于是去许氏院子也去的勤快了许多。
这日,王妈妈从坊间小铺找了个酸梅汤的配方回来,现在正是五伏天,闷热得很,喝几口解解渴,就连不害喜的女子喝了都觉胃口好了许多。
安予初尝了尝,当即给许氏送去,正巧在院子里碰到给许氏送安胎药的丫鬟,浓郁的药汤味与酸梅汤味交融在一起,难闻得很。
她捂了鼻子,问:“这药怎么这么臭?”
丫鬟手抖了抖,忙低头作答:“回大夫人,安胎药一向如此。”
“罢了罢了,正好我带了酸梅汤。”安予初摆摆手,快步进了许氏屋子,那丫鬟跟在身后。
“嫂嫂怎么来了?”许氏眼中滑过一抹异色,日暮时分,嫂嫂该在初屿堂陪兄长才是。
“给你带了酸梅汤,你快快喝了药好来尝尝,生津止渴又开胃。”说着,安予初看向身后那丫鬟,一面催促:“快把药汤端上来,凉了指不定多苦呢。”
丫鬟迈着小步子上前,瞧向许氏的眼神闪躲又慌张,许氏接过药,也迟迟没有喝,她万没有想到安予初会这时候来。
“弟妹莫不是怕苦?”安予初笑道,“其实我也怕苦,以往病时喝了不少苦汤药,还是趁热喝的最好。”
“我再等等,再等等,”许氏磕巴着,碗里的汤药随着她的颤抖一晃一晃的,她硬着头皮开口:“嫂嫂快回去陪兄长吧,不然兄长怪罪下来,我也不好交代啊。”
“不打紧,他日日见我,怕是要看厌烦了呢。”安予初跟她开玩笑,模样悠闲,说话间已经在椅子上坐下,看样子没个一时半会是不会走,“我叫人寻了几个产婆,都是一等一的,京城许多贵妇人都是她们接生的,现在先交订金,待你生产了也好有个准备,你看怎样?”
闻言,许氏一慌神,碗里的汤药洒了一半出来。
“怎么?可是身子不适?”安予初忙起身扶住她,转头吩咐守亿:“去请郎中来。”
“别!”许氏急急叫住守亿,额上渗出细汗,她紧紧抓住安予初的手,语气虚虚的:“谢嫂嫂关心,郎中不必请了。”
许氏为了滑胎,去民间找了好几个方子,最后选了一偏方,一共三副药,每隔三天用一次,今日便是最后一次,喝完后便会见红,再过一刻钟,孩子便没了,也早就安排了郎中在偏房等着,这时要是再请个郎中来,岂不是露馅了?
许氏急了,只想尽快把安予初骗走,“嫂嫂,您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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