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亿狐疑的打量她一眼,安予初亦是生了疑,试探着拿过她碗里的药,嘴里道:“我也来尝尝这要究竟有多苦。”
许氏下意识拦住她,推搡间,汤药全洒了出去,碗也碎了一地。
“弟妹,这是怎么回事?”安予初沉声问。
许氏嗫嚅着不说话,给她送要那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安予初面前,哭着交代了这前前后后经过。
这还了得?
安予初顾不得别的,忙叫了郎中来把脉,幸而是偏方,不是正宗的滑胎药,只是伤了身子,好在孩子安然无恙,折腾这一阵,沈贺回来了,知晓事情瞒不过兄长嫂嫂,他左右为难,又觉惭愧难当,被安予初好好的教训了一通,夫妇俩才歇下那些旁门左道的小心思。
真是,要不是她来的这样巧,还真是成了罪人了。
沈屿知晓这事也是哭笑不得,他还没发话呢,沈贺那小子就自作聪明干出这事来,可想而知他在旁人眼里是何等的凶神恶煞。
日后安予初时常以凶夫恶妇自比她跟沈屿,当真是好笑又好气。
十一月末,许氏生了个女娃,倒是生得顺畅极了,短短三刻钟便出来了,也是那产婆能干。
这下子,安予初有信心极了,不光是她不怕女子生产之痛,也是考虑到沈氏子嗣绵延,于氏不催她,反倒是安夫人耳提面命的提醒她注意分寸,别太过恣意妄为,仗着有夫君宠爱就不顾常理。
她当夜便主动缠着沈屿,大大方方的要孩子,到最后,还是被沈屿折腾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十二月底,一行人南下回扬州过年。
于氏乐了,每年都期盼这个时节与儿子儿媳团聚呢,尤其是瞧见许氏生的那个小女娃,恨不得是自己孙女,却也没表现得多热情,终究不是亲生的,于氏只认安予初肚子里出来的娃。
又是一年除夕夜,团圆宴后,沈屿早早的抱了娇·妻回房,自从那夜安予初提出来后,他自然是奋力耕耘,实则是不想她失落。
别人有的,他夫人怎能没有?别人没有的,他也要尽力满足。
屋外烟火朵朵绽放,屋内女人声声娇·媚。
“疼……”
刚开始没多久安予初就颤着声求饶,沈屿意识尚未被情谷欠占据,当即停下了下来,看到她下身的血迹顿时慌了神,忙叫郎中来。
原来是有喜了。
于氏对着儿媳笑的合不拢嘴,对着儿子却是好一顿数落他不知轻重,立即差人另打扫出来一间屋子,叫沈屿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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