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
守财做老实态,低声下气答:“小的一个下等人,从不敢过问三爷这等重大之事。”
“若无事,张老板便回去吧。”安予初开始赶客了,怎么他也是外男,若不是沈屿不在,她断不会来见。
“弟妹留步!”张老板高声唤,“华锦府接了许多达官贵人的订单,其中不乏朝廷用的官服,今早进城的布匹绸缎途经商会时,我叫他们进去喝了杯茶,弟妹是聪明人,便看着吧。”
守财听这话当时急了眼,安予初步子也顿了顿,难怪这么不着慌不着忙的,原是来有备而来,她对守亿耳语一阵,然后转身,亦是不慌不忙的模样。
“张老板,沈屿不在,你何苦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她缓缓走回去,看似瞧着他,实则是看着绕到张老板身后的守亿,“什么门道不门道,我若是有,怎会不给你?”
“弟妹甭说这个……”张老板话还没说完,后颈窝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肥壮的身子随之倒地。
安予初拍拍胸口,来不及责怪守财便转身吩咐:“守财,你带上几个小厮把人绑去商会,换布匹回来,不要伤人。”
“是。”守财立即应声,找人把张老板装麻袋里拖了出去。
守亿瞧着,总觉不解恨,“少夫人,张老板太过卑鄙,我们就这么放过他?”
安予初摇摇头,“总不能不能杀人,现在这个档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安心等朝廷安定下来再说吧。”
华锦府是沈府的金字招牌,若是这么落个信誉不好的名声,怕是会影响其他产业,张老板拦截下布匹,她若是不绑人去换,怕是斗不过他。
谁料因此酿成大祸。
夜里,那批绸缎便全部运到了华锦府。
守财完成任务便来初屿堂请罪,那日他是走了,却是一直待在聚宝阁。
如今这情况,安予初不忍责怪,再说今日没有守财也确实不好打发张老板,又听守财带信回来说西域大军已经在城郊集结完毕,沈屿自然是回来了的,或许就在城外,她急得要出城,幸而守亿拦住了。
宫里也一直没什么动静,每日安相早朝回来都派人传信到沈府,直到第七日,信断了。
安予初心道不好,当即遣人去城门打听情况,原来早在昨夜里就封城了,只许出不许进,到今日天黑,府外马蹄声踏踏,震得人心惶惶不安,守亿怕出什么事,不敢离开她半步。
守财带信回来说,承王逼宫,柯王王堵截,老皇帝吊着一口气,祯王的精锐骑兵营直接进宫,担下御前护驾的重任。
祯王在京城中没有兵马,但胜在心机,早就抓稳了时机,既要谋皇位又要光明正大不惹人说后话,便只有日日守在御前,一边假传外边战况拉低两位皇弟的名声,一边当孝子贤孙。承王和柯王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谁也不服谁,却正中祯王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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