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我夫人谁是?”
守亿见状,对一旁伺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几人很快无声的退下。
“那你还骗我?”
“真没有。”沈屿拍拍胸脯保证,可安予初惯是知道他的,上回说去商队,结果去的古墓,险些丢了命,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屿,你骗我也没用的。”安予初看着他说,“往常我瞒着你些什么你都要生好大的气,难道你瞒着我,我就不会生气么?”
沈屿默了默,拿手绢仔细给她擦干净嘴边,良久才缓声开口:“当今圣上悠游寡断,迟迟不立储,待他去了,京城难逃腥风血雨,要谋权,一是靠朝中势力,二是充盈私家兵马,马匹私军兵器缺一不可,有些事祯王不好出面,我便舍一回,你放心,我已与岳父大人商定,里应外合,此战,祯王必须胜出。”
“明日我便启程去城外招募兵马,顺便接应合祥公主从西域运来的兵器,你在府中,有六弟在,守财也留下,若是出事,多少有个照应,一切拖到我回来。”
安予初当即红了眼,“那你要是……要是回不来呢?”
“不会,”沈屿轻柔抚过她脸庞,“我回不来,谁给你做夫君?”
安予初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可还是止不住掉眼泪,心里七上八下的,此行光是听着便凶险万分,按照沈屿这个性子,定是跟她说一半藏一半的。
“可以不去么?”她环住沈屿腰身,抽泣着劝说,“你是商人,无论朝代怎么更迭,买卖总是要做的,我们不去好不好?”
“我的傻夫人,我是商人,可岳父大人和小舅子不是,岳父既然投了祯王门下,我定要保证万无一失。”
安予初哭的更凶了,心里矛盾,一面是父亲一面是夫君,若是不顺的话,俩家都难逃一劫,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再哭真要让旁人以为我欺负夫人了。”沈屿笑着拉开她,拇指刮擦过她脸庞,抹干泪水,“此行定是顺利的,那缘故山的僧人都说了,你我是大富大贵之命,放宽心。”
“骗子!”虽是这样说,安予初还是急急起身去翻找出那日大师开过光的同心结,给沈屿戴上,哑着嗓子威胁:“你要是回不来,我就把库房里的宝贝全卖了,全拿去建造尼姑庵。”
沈屿笑了,拿过另一个同心结给她戴在手腕上,“你都说胡话了,祯王夺得皇位还要给我们封侯拜相呢。”
“才不要。”安予初依偎在沈屿肩膀上,声音说不出的低落,“我就当沈夫人好了,有银两有夫君,也不要去和别人攀比,以后我们回扬州,等我爹退隐了也去扬州,这官谁爱当谁当!”
“好好好!”沈屿顺着她的意,“你给老六说亲都要讲究门当户对,我以为是你嫌弃沈夫人这个名头了,夫君也要让夫人风光一回不是?”
“我没有!”她从沈屿怀里抽身,神情严肃,“六弟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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