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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爷,原来你在此当起缩头乌龟?”元海嘲讽的瞥了沈屿一眼,神情愤懑,怨恨。
“世子爷不也如妇人般在这撒起泼来?”沈屿好笑的反问道,“既不是圣上赐婚,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夫人情投意合,双方长辈见过都不曾说过一个不字,何来抢妻一说?世子爷怕是喝醉了,才说出递状子这种糊涂话!”
元海气急了,红着眼吼:“若不是你捣鬼,我怎会与那玉娘洞房?若不是你捣鬼,我候府何至于未娶妻先纳妾?若不是你捣鬼,我何至于在同僚中颜面尽失?”
“人各有志,我心悦于初儿,愿事事以她为先,你今日句句皆不离功名利禄这等身外之物,妻子是陪伴一生的人,怎可用来比拟?各位来评评理,世子爷当真是看上相府小姐,还是贪恋相府权势?”
闻言,众人摇摇头,三爷虽然在京中无一官半职,可家中买卖垄断京城,富甲一方,自然不会费工夫去攀附相府权势,谋取功名权力,如此反观,平阳侯倒是司马昭之心了。
元海通红着脸,好半响答不出一句话来,捶胸顿足,好生气恼,沈屿叫来两个小厮,“你们把世子爷好生送回候府,不要扰了大家兴致。”
安予初这才松了口气,若是再任由他胡话,可真就出大事了,本以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刚端起茶杯,怎料外面又闹了起来。
元海今日喝了酒,适才被沈屿问的答不出话来,当着众人下不来台,此番又被小厮架着胳膊赶出去,颜面尽失,怎肯罢休,他会些拳脚功夫,趁着酒劲 ,一把推开两个小厮,到沈屿跟前抡起拳头,道:“沈屿,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堂堂侯府世子,岂能被你这无名之辈欺压?”
守财和守亿听见动静,急急跑出来,拦在元海身前。
沈屿哼笑一声,示意守财守亿退到一旁,似笑非笑的盯着元海,那神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便出手’,元海顿时怒火中烧,心里受了极大屈辱,偏偏给他屈辱那人还这般风轻云淡,叫他如何忍下这股气?
“沈屿,看拳!”
底下人屏住呼吸,皆以为沈屿会避开身子,谁料下一瞬就惊讶的瞪大眼睛,拳起拳落不过一眨眼,沈屿脸上毫无惧色,正对着那拳头,分毫不躲,元海那一拳用了蛮力,沈屿嘴角渗出血丝来,他不甚在意,勾唇一笑,朗声道:“世子爷,这就是你们侯府的处世之道?”
“三爷!”
“沈屿!”
此时屏风内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众人便看到那里跑出一个鹅黄色衣衫裙的窈窕淑女来,定睛一瞧,大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来。
安予初跑到沈屿前边,紧张的抓住他胳臂,关切道:“你怎也不躲?如何?”
沈屿笑了笑,转瞬就拧起眉头,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神情,喊疼:“哎哟……夫人可轻点,疼!”
守财见状,心神领会,拽着守亿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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