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言不发的拉着守亿匆匆回了方才的雅间。
“少夫人,那人做错了事,该当惩罚。”守亿给她倒了杯茶,解释道,“少夫人心善,可遇到这等事决不能轻饶。”
“我自然不是同情那几人。”安予初定定神,摇头道,她只是想起那晚玉娘说的话,心里有些后怕。
她正想着,沈屿推门进来,笑道,“夫人久等了。”
安予初一愣神,而后站起身,主动说:“走吧。”
“守亿,陈叔给你和守财准备了午膳,在一楼。”沈屿满意的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转身交代守亿道。
“是。”
南楼的说书先生是一六十老者,头发花白,胡须至颈,说得一口流利文书,更是讲得了民间轶事,故事精彩激昂,说到深处犹如身临其境,听者神思被牵动进去,久久不能回来。
听闻珍馐斋请开如此妙人,一楼宾客早已等候多时,小厮端来花生瓜子,小菜美酒,先生端坐于正中央,面前一小圆桌,一壶茶,还有一快板。
沈屿带着安予初坐在侧边隐蔽处,前后左右各一屏风庇身,旁人看不见,里面倒是对外边了如指掌。
安予初剥着花生,竟有些紧张起来,一是刚才在门外偷听到这位杀神把人手脚筋骨挑去,二是四周鸦雀无声,仿若无人。叫人不由得提起心思,凝神听着外边的动静。
“今日,老夫便来说道说道前些日子民间相传甚欢的美谈,高门贵女与豪门富绅,安家小姐与京中三爷。”
“好!”底下人纷纷鼓掌叫好。
安予初万没想到,她今日竟当了说书里的主角,颇为不安的挪动身子,大有要离开的架势。
沈屿拍拍她肩膀,“夫人莫要紧张,且听听再做打算。”
“话说三爷,京城无人不知,三年前初初进京,模样好生俊朗,胆识过人,不科举,竟是做起买卖,不过两年便成了大家耳熟能详的财神爷,大婚前日花五百银票买下那青楼女子,怎料拜堂成亲的却是安家小姐。”
“安家小姐谁人也?当朝丞相之女,自幼娇养,温良贤淑,才貌双全,原是平阳候府早早预订下的。八月初八,可谓好日子,两家亲事同日进行,百姓争相进走,翘首以盼,三爷终把婚嫁完成,洞房花烛夜,青楼花魁好生娇/媚,却是进的候府之门,诱得世子爷眼花缭乱,分辨不清真假,安家小姐面红耳热,仰头瞧着眼前七尺男儿,羞于示人,待大红纱帐放下,大局已定。”
“隔日真相大白,玉娘笑得欢,安家小姐跑得快。亏得三爷准备周全,马车几十架,彩礼一条街,马前听小厮耳语,马下与夫人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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