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怕真惹恼了安予初,这才放开了手,对外边道:“何事?”
“暗卫来报,逃往芜湖的王大石等人已经抓获,现压到在隔壁,等候三爷发落。”
沈屿听后神色一凛,转身对安予初道:“夫人稍后片刻,我处理完马上回来。”
安予初椅在窗边,别开脸,心里默默想着最好别回来。
“守亿,你进去陪着夫人。”沈屿阔步走出去,同门口的守亿交代一句便随着守财去了隔壁包厢。
“少夫人。”守亿关上门,站到一旁,瞧着安予初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便去开了窗户,“屋里闷热,开窗透透风方可舒缓,少夫人喝不喝水?”
守亿表情一本正经,不似调笑,安予初心里憋着口气,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杯,一饮而尽。
“守亿,我们先回府。”
“少爷说……”
安予初一听那二字就炸毛,气呼呼道,“你昨日才说完,忠于主子,那你日后便跟着沈屿吧!”
“少夫人,少夫人!”守亿连忙跟上去解释,“守亿不是那个意思!”
安予初哪管这些,脚下生风一般,越走越快,谁知一不留神就拌了脚,守亿见状赶紧一步作两步的上前扶住她,“少夫人,慢些,脚如何,可有扭到?”
“没有,就是踢到脚了。”安予初站直身子活动了一番,脚下没有其他异常,刚要抬脚往前边,就听到一窗之隔里传来的冰冷男声,她又收回了腿。
“王大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沈屿坐在酒桌前的椅子上,拿去桌上的茶杯,一把摔到跪在地上的几人眼前。
茶杯碎了好几块,碎片溅到几人脸上,脸上顷刻间见了血,却不敢吭一声。
“枉我把如此重任交与你,你竟唆使漕运兄弟,与盗贼勾结,把我置于何地,把我沈府上下几百号人置于何地?”
守财扬起手里皮/鞭,狠狠抽在几人背上,“说,还背着三爷做什么勾当?”
“小的不敢,再也不敢了,三爷饶命,饶命啊!”王大石哆嗦着开口,“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为了生计不得已才……”
“放你的狗屁!”沈屿霍的站起身,怒声骂道,“八十老母,三岁孩童?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非但在赌庄输了银钱偷拿库中宝物去换,现竟敢捏造出这等谎言!”
“守财,给我拖出去,把手筋/脚筋/挑/了,丢到城东的寺庙。”沈屿不愿再问,按照老规矩冷声吩咐道。
“三爷!三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屋里立马传出男人凄凉的哀嚎,“三爷饶命,求三爷饶命啊!”
门外,安予初捂住胸口,大气不敢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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