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笑了笑,用手里的素娟轻捂住嘴角,扭动着腰肢往里走,并不理会周氏这些牢/骚/话。
“娘,我们进去吧。”安予初挽过于氏手腕,先她们一步往里走去。
于氏活了大半辈子,怎会不懂这点人情世故,即便她从未见过那平阳侯府之人,现下听这话也听出了端倪,她轻轻拍拍安予初的手,“初儿放心,娘绝对不让你被旁人欺负了去。”
今年诗会仍如往年那般,在郡主府里的露天庭院摆席,庭院方正宽敞,头顶夜空,抬头便是一轮圆了大半的明月,几圈方桌沿着府邸角落往里铺展,正中间,安阳郡主请了戏曲班子,锣鼓喧嚣间,府中下人领着众宾客依次落座。
里三圈坐的都是朝中权贵的家眷,外三圈是一些寻常官宦人家,小厮领着于氏和安予初到第三圈正对着前堂主人家的位置落座,往常,安予初与安夫人指定是坐在安阳郡主左手边第一排的,今日这番布置,想来也是郡主思量再三,折中布置的。
素禾跟着安予初身后,一眼看见前边的安夫人,她欣喜的同安予初道:“小姐,夫人在那!”
安予初看过去,朝安夫人点点头,于氏见状,也隔着众人朝安夫人点头示意,随即拉过安予初的手,宽慰道:“初儿,跟着为娘,让你受委屈了,稍后过去与你娘说说话吧。”
“娘说笑了,哪有什么委屈,旁人还没有这般好的婆母呢!”
邻桌看见这番景象,不由得感慨:“安家小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夫人得此儿媳真是好福气!”
于氏笑笑,客气道:“夫人何尝不是呢!”
丫鬟把佳肴美酒一一端上来,各家欢笑畅饮,主位上安阳郡主也与各家夫人闲话着,宴席至半时,戏曲班子退下,这是要开始作诗比对了。
各家方桌前都有砚台,毛笔,宣纸各一份。素禾自小跟安予初出席这些场合,对这流程极为熟悉,蹲下身子,正欲为安予初磨墨,却见另一侧的守亿已蹲下身子,拿了墨块,突然被抢了差事,素禾皱起眉头,心里极为不满,周围都是纸张翻动的声响,她没吭声,神情不悦的瞪着守亿。
“初儿可想好了要写什么”于氏问。
安予初默了默,朝她点点头,然后接过守亿递过来的毛笔,一手执笔,一手轻轻托着长袖,一笔一划的写下诗句,字迹娟秀工整,见字如见其人。
周氏坐在他们前排斜对方,草草写下一句诗便交给丫鬟呈上去,扭头瞧见安予初与于氏有说有笑的,又极快的扭回头,怨怼的看一眼玉娘,心里不满更重了几分。
约莫半刻钟后,大家都作好了诗,安阳郡主细细看着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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