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才忍下这口气不发作。
“堂堂候府,竟出如此差错,害我初儿遭此一劫,真当我相府好欺负?”
“夫人息怒,息怒啊!”安相劝慰道,“我看事情未必有这么简单。”
“此话怎讲?”
“我一得知此事便差人去问了那几个抬花轿的小厮,怎料全无故离京了,我又派人去打听了,查出那几人之前与那沈三爷有过接触。”
“是他搞的鬼?”安夫人醒悟过来,“可我相府与他无仇无恨,他何出此举?”
安相见安夫人已经冷静下来,连忙叫丫鬟端来一杯茶,一面安抚她坐下,“我已派人去打探消息了。”
这时看门的小厮跑进来,急忙道:“老爷,夫人,你们快去门口看看!”
“何事?”安相沉声问。
“沈三爷来了,说是送聘礼来的,车马把整条街都堵住了,传话说不让进就不走了!”
“忌有此理!”安夫人气得一口茶水喷出来,拍桌而起道:“他是生怕旁人不知我相府千金与他拜堂成亲了么?”
安相挥挥手,吩咐那小厮:“关上大门,没我允许谁也不能开门。”
“我看那小子安的不是好心,想借机逼迫初儿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安夫人说着,转身吩咐丫鬟道:“取我剑来!”
安相连忙叫丫鬟拦住她,“夫人切莫着急,坏了初儿名声!”
“难道我任他在外边胡闹?”安夫人出生将门,平日里脾气就急躁,被惹急了什么都干的出来。
“夫人可知这人?”安相问道。
“略有耳闻,旁的不知。”
“那便坐下听我一席话!”安相拉着她坐下,缓缓道:“沈三爷在京都的名声虽低,但在扬州城却是出了名的,夫人可知何故?”
“老爷,你要再跟我卖关子,我只怕是控不住手中利剑!”
“咳咳。”安相示意丫鬟退下,开口道:“那我便说与你听,沈三爷这称谓乃是借了前人的典故,大意便是夸赞这人谋财有道,颇俱商业头脑,城中传他一夜暴富是假,家财万贯是真。”
“我相府缺银两?”安夫人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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