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
安予初顾不得其他,放声哭起来,边哭边道:“初儿无知,昨夜瞧见这公子与那画像十分不符,为保住清白之身便躲了出来,却不知身在何地,怕爹娘责罚,不敢回相府……”
“好了好了,孩子你受苦了!”周氏一听这话,当下哭得更凶了,好似受委屈的是自己一般。
此时平阳侯爷从门外走来,身旁跟着几个侍卫,“给我把这狂妄之徒拿下!”
安相跟安夫人紧随其后,双双围住自家宝贝闺女,“初儿受惊吓了,快快跟娘进屋。”
沈屿冷眼瞧着这一出,眼神阴鸷,他挣脱开那两个侍卫,嗤笑道:“侯爷这是要夺我妻儿?”
周氏耳尖,瞬间反应过来,眼神变了变,她对身旁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立马跑进房间。
安予初瞧见这情形,紧张得攥紧手心,按理说他们昨晚并未……自然不能有那东西,可她怎会如此不安?
丫鬟很快跑了出来,手里捏着那方帕子,朝周氏点了点头。
一时间,几人眼神各异,安予初只觉事情不妙,她凑近安夫人耳旁道:“我没有。”
安夫人按住她手心,示意她不要慌乱,然后对周氏道:“说来还是侯爷的家务事没理清,若我家初儿应了柯王殿下的婚约,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我先带初儿回去歇息,诸位自便!”
安相安夫人一副你们看着办的模样,领着自家闺女出了门
周氏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如今候府在朝中势力日渐衰退,而相府却是如日中天,深受圣上器重,此番要是得罪了相府,恐怕以后的处境更为艰难。
平阳侯跟周氏对视一眼,官海沉浮几十年,他自然想到了这层。
“来人,把这狂徒压入地牢,给我教训一顿!”
沈屿不为所动,掸去袖子上的灰尘,冷声道:“侯爷安排不周便要怪罪旁人?这是何故?”
他语毕,院落四周立马涌出十几个家丁,都是持了剑的,比平阳侯带来的人多了三倍不止。
“你……!坏我大事!咱们走!”平阳侯气得狠狠挥一下袖子,最后还是领着一家大小出了门。
沈屿冷笑一声,转身吩咐道:“守财,你去把我早些备下的聘礼送到相府。”
“是。”守财应声。
“另外,再派些人,去酒楼传话。”他朝守财勾手,低声交代了几句话。
另一边,安予初坐上马车便跟爹娘一五一十的言明了昨夜之事。
安夫人面色凝重,安慰她道:“初儿莫慌,有爹娘和你兄长,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素禾,带小姐回房,好生伺候着!”
“是。”
安予初走后,安夫人气得把手中杯盏摔到地上,方才为了不让自己闺女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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