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安予初突然叫道,心跳如雷。
“怎么?”沈屿把她嘴边的花生皮拿了下来,似笑非笑道。
“你……”安予初呆愣了一瞬,张着嘴却没了后文。
眼前人墨发披在肩头,只用一根红绸带堪堪系住几缕,身高有八尺,可他五官更为深邃,隐隐透着凌厉邪肆之气,见之有如寒风凛冽雪中松柏,且不说五官样貌……这通身的气质与那画像之人就截然不同。
安予初心里起了疑,下意识的往后倾身,避开男人的手。
沈屿佯装没瞧见她面上的反常,调侃道:“夫人莫要着急,待你我喝了合欢酒才算和美。”
说完,他便转身去倒了两杯酒端来,一杯放在安予初柔若无骨的手里,一杯自己拿着,然后绕过安予初手臂,一饮而尽。
“夫人怎的不喝?”
男人的话语近在耳旁,安予初反应过来,来不及多想,一仰头一闭眼,也饮尽杯中酒。
沈屿勾唇一笑,把酒杯撤了去,蹲在她身前道:“夫人可是紧张?”
闻言,安予初低下头,手指搅着衣摆,心跳如鼓点般砰砰的跳个不停。
“夫人可曾用过晚膳?”
“不饿。”
“当真?”沈屿一边问着,一边剥开了一颗花生,送到她嘴边故意道:“那便是府中花生米合夫人心意了。”
安予初连忙抓住沈屿的手,把那花生米一把夺了去,慌乱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夫君可知画像与真人出入甚大是何故?”
“呵呵~”沈屿笑了笑,怜爱的抚过她酡红的脸,“那便是两个人。”
“啊?”安予初来不及多问一句便被捂住了眼睛,她瞬间噤了声,长睫毛轻颤着,手里紧紧攥着那颗花生米。
初为人妇的紧张忐忑早已凌驾于对画像的疑虑之上。
素禾说起过,接下来该是——
“今日诸事繁琐,夫人定是累了才说这般胡话。”沈屿不知从哪找来一条黑布条,系在她眼上,“早些歇息吧。”
安予初眼前一片漆黑,男人低沉的话语萦绕在耳畔,她紧紧揪住被子,心跳到了嗓子眼。
两人默了好半响,安予初才听他轻声道:“夫人定要记住,你既与我拜了堂入了洞房,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安予初胡乱拖了鞋,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她还是头一回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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