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情话。
沈屿倏的笑了,帮把锦被扯下去了些,,“夫人要是闷坏了身子,为夫该心疼了。”
“不,不会。”安予初摇摇头,幸好有这布条盖住眼睛,若是她看着这人,定是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夫人年龄尚小……”
安予初知道他要说的话,松了口气,于是抢先道:“我明白的!”
“那便好,早些歇息吧,来日方长。”沈屿把大红纱帐放了下来,又把鞋子摆周正,这才退出内房。
房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安予初却是怎的也睡不着,她把布条扯开,悄咪咪的探了个脑袋出来,瞧见屏风后边的高大身影后又缩了回去。
她按住胸口,急促的心跳渐渐平息了下来后,觉得有些荒唐,她竟然在洞房花烛夜怀疑夫君的身份。
幸而她并未执着此事,否则以后传出去,定要别人看了笑话去,她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至于那画像……许是画师手艺不精,又或是拿错了。她拍拍通红的脸蛋,深呼吸几下,闭上眼,折腾这一天下来,身子早已疲惫不堪,慢慢的便睡了过去。
次日,安予初早早的醒了过来。
新婚第二日要给婆家敬酒,要是误了时辰,定要被旁人说相府教女无方。
如是想着,她下床穿了鞋袜。
“夫人何事?醒得这般早?”沈屿听见动静,也起了身,隔着屏风问道。
“今日要给婆母敬酒的。”安予初提醒道。
“夫人可要做好准备。”
安予初以为他是怕自己紧张出了差错,她深吸一口气:“夫君大可放心。”然后便坐在梳妆台上唤道:“素禾?”
却是无人应声。
她又唤了几声,“素禾!”
这时走进来一个四十上下的妇人,她朝安予初恭敬道:“夫人可是要梳妆?”
“你是谁?”安予初眉间疑惑越来越深。
“奴婢是府中奴婢王婆,从今日起负责伺候夫人。”
“我的随嫁婢女素禾呢?”
“这……”王婆面露难色,“奴婢不知。”
闻言,安予初当即站起身,素禾自小伺候她,虽贪玩了些,可绝不是没有规矩的,今日还不见她身影,未免奇怪了些。
沉默间,外边传来打斗声,她心中升起异样,穿了衣裳后作势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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