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感情中唯一无辜的,可能也是白凝光心中唯一问心有愧的人,就是澹台容与。
传闻中同白凝光关系非同一般的几个男子,在大家眼中,有的冲冠一怒,有的借酒浇愁,可谁也不知,他们是各怀心事,恐怕唯一一个满心俱是因她而悲伤的人就是他了,澹台容与。
她静静地坐在对面,澹台看见她,举杯念道:“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念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手中握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原来如此,原来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他,可笑我还一直以为是萧昀。我本想带她离开,她说,过些时日再给我答复,终究还是没有缘法。”
“逝者已矣,还请节哀。”明瑟也词穷,不知该用什么话语相劝。
澹台容与抬眼看向她,忽然坚定地说:“以后,若是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尽管来找我。”
“此话怎讲?”
“她的执着就是我的执着,那不也是你的执着吗?”他又斟了一杯酒,做敬酒的手势,一饮而尽。
明瑟从归去来居出来,心下戚戚,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靳扬随行于侧。
一只手从后面轻攀她的肩头,在她回头的同时,靳扬作势拔出剑,却被那人一把按回剑鞘。卫珩一脸的玩世不恭,带着些许酒意,收回搭在她肩上的手,喝了一口壶中的酒。
“从归去来居出来啊?”
“是,”明瑟淡然地答,又补了一句:“你先不要去了,澹台容与在。”
“我也没打算去,都是痴儿,可我的痴心不在那里。”他佯作理了理头发,“你们后面有影子,以后出来小心一点。”
明瑟说:“我先走了,你保重。”话毕加快脚步离开。
卫珩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他抬袖一拭,侧过脸看了看后面不远的阴影处,目光格外冷峻与锐利。
卫珂敲门进了父亲的书房,将白日的情形告知了卫绾。“爹,五郎总是护着那个郗明瑟,我们不好靠近她,连探查都困难。”
“那就先不要查了,把人手撤回来先做别的事。”
“五郎这小子是不是受陈潆的刺激太深了,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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