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当不起。”
“郗大人莫要谦虚,也不用立刻给我答复,回去考虑一下再做决定亦不迟。”
没过几日,刚刚走出悲田院,就被沉厚的声音叫住,竟是崔定桓在对面的茶馆独坐。
“下官参见……”礼未请完,便被崔定桓打断,“郗大人,现在不是在朝堂,且不必拘这些虚礼,只莫要将我当做大冢宰,只当做一个老者便罢了,请坐。”
“自打郗大人接手这悲田院,不光悲田院的面貌焕然一新,这鄢城也是整齐了不少,老夫倒是没看错人。”
“本是卑职分内之事,还要多谢大冢宰提携。”
“最近怎么没见萧昀陪你一道出来?”
明瑟神色落寞了不少,被崔定桓一眼瞥见,“大冢宰莫怪,他……算了,都是家事,不说也罢。”
“怎么,萧昀对你不好吗?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萧昀之前与我还算是相敬如宾,只是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往北边跑,我曾问他去做什么,他也不回答,我这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大冢宰莫怪,我虽是悲田使,可终究也是个女子,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只怕他终究会厌倦的。”
“哈哈哈,原来如此,”崔定桓几声朗笑,“郗大人在这点上尽管放心,他去北边的确是替我办事去了,他若对你有二心,我第一个不答应。”
明瑟一下欢喜,“既如此,便多谢大冢宰。”
“不知为何,我见郗大人便如看芷清般亲切可人,你见过她了吧?”
“那日在宫中,有幸见过太子妃殿下一面。”
“似你所言,我不光是大祁的大冢宰,我也是一个父亲,芷清啊是我唯一的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她这一朝进了宫,见面的机会便少了。她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也不知她在宫里过得如何。”
“我上次见太子妃,气色尚好,宫里诸人,侍候的也很尽心。”
“话虽这么说,到底少了个知心的人,”话说到这,他抬头瞄了对面的明瑟一眼,“可能清儿也与你提过,那药藏监一职郗大人是否愿意一试?”
见她不做声,崔定桓端起茶杯,“郗大人眉眼间倒是肖似老夫的一位故人,也是缘法难得,无论郗大人决定为何,老夫这杯茶还是敬郗大人。”
萧昀刚回府,便来了明瑟楼,明瑟见他一身风尘,放下手中的书,替他解下披风,“这么急作甚,怎么不慢些走,我以为你大概再有两日才能回来。”
“原来是这么计划的,只不过我想快些见到你,我路过那些山川河流,大好河山,原先那样欢喜,如今亦比不上你分毫。”
明瑟淡淡一笑,转身将披风搁在架上,萧昀从身后拥着她,也不说话。
“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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