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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靖逸如此心头畅快了不少,接连着两天都待在屋里,孩子哭了他也不哄,就挨着自己夫人。
听着孩子哭,身边人还笑,沈箐慈下不得床,气着推打他,“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两个孩子都哭了你还在这里!快起去哄哄啊。”
这些时日,沈箐慈非得让孩子留在屋中,只要哭声起她就一下醒了,急急忙忙喂吃,一刻都不得停些。
可明明才吃了呀,怎么又哭了,沈箐慈忙让奶娘抱过来一个人,顺着哄。
阮靖逸无奈手中也抱着一个臭小子。这两个孩子挨着父母,渐渐没了哭声,嘴里哼哼着。
怀里由着小小的人儿,沈箐慈眉眼笑得温柔,而阮靖逸只顾着看自己夫人去了,怀里的孩子心灵,没人哄自己哼唧哼唧睡着了。
沈箐慈怀的孩子倒是扑腾扑腾,她笑道,“这个小儿怎么还不困呀?”
刚开始沈箐慈实在分不清两个孩子,还是渐渐摸出规律,大儿吃了奶,自个人就睡去了,这个小儿精力比哥哥好些,时而吃了后需得有人抱哄他。
沈箐慈突然问着,“这个玉佩是哪来的?”
其实她早发现了两个孩子手腕都套了一个玉佩,大小一样,但是上头的花纹不一样,起先不想与他说话,便不问。
阮靖逸把睡着的孩子放在旁边的小吊床里,再过来时把夫人怀里的小儿抱着,笑道:“是祖父留给我的。”
“当年祖父替先皇平定突厥,正是时得了一块宝玉,便赐给了祖父。而后我养在祖父身边,祖父便传给了我。”
“那时听得夫人怀得双胎,我便让人把这块宝玉拿去打造成两块。”
原来如此,沈箐慈低头看着小儿弱弱支着手,那玉佩比他的小手还大一倍。
这日,沈箐慈身子渐渐恢复,趁着好不容易遇见的大晴天,午后便在院里坐坐,暖阳拥在身上着实令人心情舒坦。
“慈姐姐,慈姐姐!我来了!”
话落就看见曾娘提着裙子跑进来,脸上笑意吟吟。
一进院瞧见沈箐慈,那曾娘脸上笑意更甚,跑过来,“姐姐,我与你讲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儿!”
沈箐慈正皱着眉喝传说中的滋补汤呢,这两日她的奶水少得可怜,不知崔嬷嬷从那找来的方子,这滋补汤喝的着实腻人。
喝完最后一口,连忙扶着胸口缓缓,才转头看向曾娘,浅笑正好要说话,外头由远而近又传来一人声音。
“曾娘你也太不厚道了,不是事前说好由我来说嘛!”曾娘后面还跟着韶音。
跟着过来,跑得累急了,自己拎了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下。喘着气直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瞧二人这般,沈箐慈倒是好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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