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好事?”
曾娘正要开口……
听慈姐姐这么说,原本歇着的徐韶音立马站起来,把曾娘抓在身后,站在她面前:“今儿早朝发生了件大事儿,五弟率数十名大臣将许刚拖下马了!”
曾娘此时也急急道:“我刚过来的时候,听街上的百姓说官兵从许家搜了许多财宝出来,据说还有前朝的衮冕呢!”
徐韶音接着说:“圣上大怒,其言许家有逆反之心,全家都进了大牢。”
看着二人说的神乎其神,一唱一和的,沈箐慈不晓得这与自己有何关系,便道:“许刚……是谁?”
“…!!”曾娘睁了睁眼,看着沈箐慈,“姐姐你连许刚都不知?”
沈箐慈摇摇头,如实道,“不知。”
徐韶音跺脚,“姐姐啊,就是上次买通了庶祖母,往我们家里塞坏婢女的主人啊!”
“若不是此,何苦我们两人都上了贱-人的当,还得我早产,你也…………”
曾娘小心扯了扯徐韶音的衣裳,徐韶音得了好友提示,才没了声,慢慢坐下来。
沈箐慈到没有多大起伏,只是嘴角也没了笑意,拿了桌上的蜜饯吃了一颗,淡淡道:“恶有恶报吧。”
看吧……这位灵武夫人果真是无欲无求。
二人本以为就此作罢,只听沈夫人突然道:“你们可有听到那许狗何时问斩?”
这二人皆是一愣,她们忘了,这位可是我朝大将军王爷与先遂乐长公主的女儿。
后她二人再待着说了会儿,沈箐慈也困了,她们便离去。
再醒来时,沈箐慈睁眼时缓了一下,也没听到孩子哭闹声,心中惊了一下,翻身做起,
动作过大,听得温和一声,“芊娘,怎么了?”
沈箐慈不理睬他,看着床边原本放着孩子的小吊床里竟然没有孩子,她慌慌抓着阮靖逸的衣裳,眼中尽是惊吓,“孩子呢?!孩子呢?!”
整个人吓得发抖,正要下床,阮靖逸连忙将人抱着,忙安慰她,“孩子在呢,在呢。”
“怕打扰你睡觉,我让奶娘把孩子抱在隔壁暖房去了,此时正在睡觉呢。”
听他这么说,沈箐慈一下子软了身子,“唉…”轻叹口气。
顺着他扶着重新依靠着栏,沈箐慈抚了抚胸口,轻飘飘道:“吓死我了。”
阮靖逸轻笑,给她掖了掖被角,“夫人如今出了月子,我就让奶娘把孩子们都带着暖阁去,晚些你也好睡些。”
听他说着,沈箐慈看着这人早已换好寝衣挨着上来……
“睡吧。”阮靖逸搂着温香软玉,掩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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