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得便将狼腰一耸,摆起来有如狂风扫叶,又如打桩一般入得更深,大刀阔斧,来来回回地纵横驰骋,猛采那娇滴滴的花心嫩蕊儿,好一阵研磨打转。
他呵呵低笑,其声泠泠宛如山间泉鸣:“弟媳妇儿,可是快美?大伯哥咱虽只是个乡下大老粗的,可咱这只大老鹰儿,不飞则已,飞将起来,可是那,那啥一鸣惊人来着……且还比我小弟的那嫩家雀来的威武,咱裤裆里这大老鹰可是威武否,是不是弄得咱娇贵贵的弟媳妇美的很咧?”
云裳儿娇哼一声,这乡下大伯子自小上山玩猎,那身板子可是高大壮实的很,尤其胯下那根棒儿又生得实在昂硕过人,好不狰狞粗壮,可还真的是要命的紧咧……
他那话糙的很,可也是中听的,若,若他家相公那玩意儿与之相较,可不便是一个小小家雀儿,一个苍天雄鹰,这展翅飞起,翱翔起来可是能把天也给捅了!
不说旁的,现下则个,她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都被采个彻底,麻得她那心肝脾肺都是颤了,似是连她的肚皮也能给捅了一般,无从抗拒的快美酸麻涌来席卷全身,自肚脐以下,蓦地都麻得不堪言说。
这不过十数下的,就给她爽得无以复加,可终究理智尚存,这贵女做派一向骄矜,又怎能对这仇敌似的乡下大伯莽夫就此服软?
那粉颊烧的若傍晚云霞,身子一阵酥麻凝滞,只难捱地半闭着眼儿,颤不成声,只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想着法儿的怒骂娇嗔,风情万种。
“呼,容,容二狗,你,你个蛮人,莫要猖狂……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可是丞相的女儿,翰林的夫人,才,才没有美的很咧,你,你个莽夫,怎可对我如此无礼……啊,啊,莫,莫要再顶了……呼,受不,受不得了,好,好酸……”
这嘴硬的很,可她身心皆是美得透透的,忍不得娇躯一绷,拼力将粉臀高抬,柳腰乱拱,忍不得尽将那幽深花心儿的至痒处,凑送与那大棒儿雷霆万钧般的顶刺无穷。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