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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放过什么?弟媳妇儿这春啊,叫得声儿忒甜,可比那乡下娘们好吃多了!不过说的是啥意思,咱这乡下坑里刨的,听不分明咧……咱只看着弟媳妇的小户儿馋的很咧,哈喇子流的老长,可怜巴巴的都喷了这许多口水儿冒出了……这,书里头说叫啥子来着?”
“哦,是那垂涎三尺是吧……弟媳妇的小骚户儿可不就是垂涎三尺,看那大奶儿有大棒子儿弄,就发了骚,想要的很,冒了这许多骚水水儿……看来我那小弟忒不中用,也是,犹记得小时候和他一起去田埂上撒尿,小弟那底下玩意儿就跟小家雀似的,可是不比大伯哥我这大老鹰厉害呢!”
男人那只巨硕无比的大老鹰,还陷在那紧窒难言的水润软腻里,只觉暖融融粉嫩嫩的肉儿从四面八方,挤着裹着一拥而上,可不是极度的销魂,无边的蚀骨……
他这说话间,便又劲腰一挺,棒儿头昂着脑袋顶,挣挣扎润着那汪淫水,猛地施了巧劲,便一突而进,破开嫩脂塞满池底,将藏在深处的那颗肥嫩的小花心给捉了个正着。
云裳儿不由虚软无力地“嗳哟”一声,甜腻婉转,断断续续地含着媚色欲滴:“唔……莫,莫要胡言乱语,说些子那些混账话来……唔,好深……啊,嗳哟,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太大了些,呼,进的也忒深了……”
这大伯哥的那物儿果然粗壮雄伟,这一进突,确实是插得她那芳径欲裂,饱胀难忍,加之又是烫热逼人,弄得她那姣花软玉似的身子,便似冰川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融化了一般。
那雄浑一力拱入,她整个人儿差点都给拱浮了起来,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那花壁欲化,细腰如折柳一般娇慵无力,若非雪背靠在凭阑之上,几乎差点酥倒在那藕花湖畔之中。
可,可若是细细分辨,又是好不好不的圆满快慰,先前隐隐作痛的小腹空虚之感,可不是当下便尽数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便是那所谓的,所谓的快活难言……
唔,竟真如那画图中所说那般,男儿那物儿大的,粗的,长的,弄起来可不是快活难当,美的欲上青天……
容二狗这番亦是倍觉爽美,那欲身上被一阵紧过一阵的缠裹吸咬,似无数小舌舔吻而来,却又无比嫩滑,爽利得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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