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伏在他怀里吐露心声:“时安,我真的觉得以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一起。我之前不知道这些事,还带着你去找记忆,那时你是不是也头疼,觉得不舒服?”
寒娆仰着脸看他,说:“我们谁都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你说对不起,我也想说对不起,这样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才说完。你答应我,不要想了好吗?”
“可是没有之前的记忆,我总感觉少了什么,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他想不起来,感觉真的很不好。
寒娆笑起来,手掌轻轻按在他心上:“不怕,我以后会把这里填满。”
时安看着寒娆认真的模样,终于笑了,不禁将她搂紧,微微低头亲吻她额前的头发。他一手移至她的手上,一起按在心脏那处,那跳动,在这风雨里,依然清晰。
崔飞虽说让时安慢慢考虑,可是隔天他又来到了这栋旧别墅里,还带了一份文件。
时安拆开文件袋,匆匆扫了一眼,确定是他说的那份遗嘱。遗嘱上面的时间告诉他,这是在他出事的那年所立,其实晏家二老从未真正将宴庄交给他过,他其实不过一个暂时的打工者。所有的东西他们都留给了唯一的女儿,晏修静才是宴庄的继承人。
“这份遗嘱只有知道,小静毫不知情。她不知道在自己25岁以后可以继承宴庄70%的股份和老爷留下的遗产。我会告诉她这是当年老爷是怕修平活不下来,以防万一才立下的遗嘱。”崔飞现在对时安只想极力挽留,已经不惜违背老爷最初的意思,“时安你也看到了,小静真的不适合管理宴庄,她也没有这个心思,我也老了,帮不了她多久。况且在她心里你还是她的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想她也不会介意把股份转到你的名下。她也准备25岁了,这件事等我们回国就可以处理。”
对于崔飞的这番话,时安和寒娆十分惊讶,想不到他为了留住时安会做到这份上。
“崔叔,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时安还是没有立刻回答,只说,“这段时间宴庄先交给你。”
“行,遗嘱你先拿着,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思。”崔飞点头,准备离开时又说,“时安,寒娆,对于以前的事我只能代老爷夫人和你们说声对不起,我也欺骗过你们,对不起。”
崔飞这些话,说的很真诚。寒娆问时安:“你想怎么做啊,看来崔叔很喜欢你,从来没觉得他这么慈祥过。以前他看到我总是一副想把我赶走的样子。”
看到时安还在犹豫,寒娆又笑说:“其实你是叫时安还是晏修平我都不介意,你就是你,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
“我知道。”时安面对着寒娆,双手抱在她腰上,说,“有件事我想现在去做,当年我们没有真正的去拍婚纱照,想给你补一个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原来你是在想这件事啊。”寒娆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笑道,“好啊,这次我们一起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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