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件事你也查了,我真的不能小看你。”崔飞看着晏修平竟然很欣慰,欣慰的是他做事的能力,他笑了起来,“没错,宴庄毕竟是晏家的祖业,老爷他们不想把宴庄变成外姓人的所有。老爷生前是立了遗嘱,把大部分股份和遗产都留给了小静,一定意义上来说,宴庄是小静的。”
时安也笑:“既然这样,我还有必要留在宴庄吗?”
“有必要,当然必要。”崔飞自顾自点头,接着说,“谁更适合管理宴庄我很清楚,小静什么也不懂,她也没兴趣。我还是这份遗嘱的管理者,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让这份遗嘱不存在。宴庄,还是你的。”
崔飞的话寒娆和时安都不懂,也很怀疑。崔飞应该是晏家的忠仆,居然说出这番话。
崔飞看见他们脸上的疑问,主动解答:“我一生都在宴庄,我只希望宴庄好,怎么做才是对宴庄好我很清楚。时安,宴庄交给你我很放心。只是希望,你可以为了宴庄不再追究这件事,毕竟老爷夫人和修平都不在了。这件事曝出来,受损的是宴庄。只是要委屈你,如果要继续管理宴庄,你只能叫晏修平。”
☆、旧别墅
这是时安曾住了几年的房间,他提议在这留宿。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时安和寒娆,崔飞先离开了。他说给时间让他考虑他所提的事,毕竟这些事谁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夜已经深了,风雨还在继续。春雷响动,让这山中别墅显得更加凄冷恐怖。
听完那些事,时安一语不发慢慢在这座房子里行走,好像要走遍它每一个角落。他沉默异常,寒娆只跟着他不打扰,也不说话。她知道他的记忆里还是晏老爷和晏夫人对他的好,他曾经也说过他们对他很好。知道那些事后心情肯定没那么快可以转换过来,他现在一定不好受。
对于这栋别墅寒娆是陌生的,可是联想刚才牧立和崔飞的话,她越看这栋房子越难受。按照他们的说法,时安肯定是被他们关在这里。为了让他接受催眠,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折磨他,强迫他。
寒娆越想越觉得可怕,一声雷动惊吓到她,让她停下脚步。
“时安……”她有些害怕,终于叫了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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