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放火……”许蔷大声道:“之前山里不是死了个混混?也是死于失火,会不会也和陈裴氏有什么干系?”
许丰道:“没谱的话不要乱说。”
说话间, 便见一年轻女子提着斧头, 从堂阔宇深的庭院里走出来。
官兵们纷纷亮出长刀,严阵以待。
孟晚笑了笑,冲许丰道:“大人怕是眼神不好。昨日砍人的是我。而且也不是因为口角。”大庭广众, 她将扣在裴钰头上的锅揽过来一半,推回去一半,指着所谓证人:“是因为这些小混混趁夜放火,还堵住大门,为了保命,草民也是不得已为之,还请大人明查!”
丢掉斧头,孟晚言辞恳切,风度翩翩,很能唬人。尤其和这些个獐头鼠目,目光躲闪的小混混站在一起,更显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她意味深长道:“而且昨夜草民二人呼救,动静闹得那样大,整条街居然都没一个发现,这群人背后的大树不可谓不大。大人,还请您给草民做主啊。”
许丰许蔷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这孟晚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把裴钰摘得干干净净。
他们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抓孟晚?当然不是。
许蔷是为裴钰的生意,许丰是馋裴钰的身子。带回去个孟晚有什么用,江阴孟家的人,惹祸上身么?
许丰目光阴晴不定,看着孟晚,威胁道:“孟小姐可想清楚了?杀人安死罪论处。”
孟晚不卑不亢道:“我朝律法,正当自卫不必偿命。”
许丰冷笑:“既然孟小姐这么说,本官就得好好查一查,这是杀人还是自卫,来人,将孟晚带回县衙。”
一队人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地走。
许蔷在轿子里问许丰:“姑姑,现在怎么办?咱们想抓的可不是孟晚。”
姑侄俩圆脸塌鼻,绿豆小眼,长得如出一辙。
许丰慢悠悠道:“傻孩子,抓过来孟晚,裴钰也跑不了。”
许蔷不解,许丰捻起一块糕:“裴钰那人,最受不得恩情。现在孟晚就像这块糕,任咱们揉圆搓扁。”微微用力,那糕点就变成齑粉:“想要救孟晚,还不得求咱们?”
“可孟晚是江阴孟家的人?”
许丰不屑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旁枝,出来混这些日子,也没见有人来找,可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种人,只要不给人弄死,再好酒好菜哄一哄,她还能翻出天去?况且她这样跟在裴钰屁股后头,为的什么?为的不也是那具身子吗?这些日子还没得手,估计早不耐烦,待我尝个鲜,将人送她一夜,呵呵,说不得她还要感激涕零。”
孟晚被带走后就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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