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穿过来时,原身正在破窑洞里准备吃县令侄子送来的烧鸡,里面下了足够药死三个成年人的□□。接收资料后,她当机立断,搜罗全能带走的财产,放了把大火,又换上原身私藏的,准备穿给裴钰看,却从未穿过的华服,便急忙赶过来。从此孟晚还是孟晚,却不是原本那个小泼皮无赖,而是江阴孟家的女儿。
之所以敢这样冒认,一则因为江阴孟家家族实在庞大,除去主枝那几人都认得,孟家的小辈几乎无人可自信认全。二则,那玉佩也有点说道。根据资料来看,这玉佩后期被证实,的确有江阴孟家有关系。
那是许丰醉酒后,对侄子说得一句话:“……多亏了你这玉佩,那孟晚也是命薄,载不住这江阴孟家的福气……”
裴钰是孤儿,嫁的妻主也是孤儿,还是孤身来此的外姓人。妻主死掉,裴钰只能自谋生计,谋不了就免不得饿肚皮。是以就算昨日那般折腾,今儿缓过来,还是得换利索衣裳,绑好头发,背上竹篓去山里采药。
时至正午,越来越热,土路上,他擦了把汗,顺着路上山。
但凡是出格的男女之事,哪怕男方一点错也没有,消息出来,总要批评男方多一点。
“要不是他不检点,怎么会勾引得县令那样子哦。”
“是啊,好人家媳妇谁会穿成那样招待人。”
“我看陈裴氏也挺可怜。”
“可怜?我看他享受得很。”
“你这张嘴就会乱说。”
哪里都不乏八卦与碎嘴的男人。
孟晚跟在裴钰身后,见他面不改色,穿过这些风言风语,往山深处去。
一不小心被树枝绊了一下,稳住时,明晃晃一把镰刀搁在眼前。
裴钰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握着刀,打量着孟晚。
也许是从小干活的原因,与其他男子不同,裴钰长得很高,比孟晚还要微微高出一点。
穿一身麻布衣裳,倒衬得那身白皮更加细腻。
冷眼扫过来,他说:“做什么老跟着我?”
即便他不露声色,孟晚还是看出来,这人在愤怒。
那眸面是冰,眸底是火,生生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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