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气得将手里的秧苗全都洒在水里,“怎么这么倒霉!”
“你干什么!”
罗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正准备过来教训冷冷,冷冷又堆着笑说:“秧苗有点脏,在水里涮一涮!”
罗鸣闻言停下脚步,但眼中的警告让冷冷不敢造次。而宇文清早就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了!
冷冷从泥水里站起来,拖着沉重的鞋走到宇文清身旁,二话不说就朝他腿上踢一脚,“宇文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呢,别说这次让你烧头发了,下次若还有机会,我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冷冷心中本来对宇文清略有愧疚,但经过他这么一报复,她心里只有满满的愤怒,只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讨回来!
宇文清抬起拿着秧苗的手,擦擦脸上的汗,“你来讨,讨一次我打一次,不过见你皮糙肉厚的,应该耐打。”
冷冷听完,气得浑身发抖,但在罗鸣的注视下,她只能暂且作罢,不过这笔账,她记在了心里。
在余原的指导下,宇文清和冷冷也算是学会了如何栽秧,不过他们的心从来没有真正定下来,弯腰下苗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估计在他们手下的秧苗,能成活的没有几棵。
到了下午五点,其他人都站在了岸边,准备回去,而宇文清和冷冷则苦命兮兮地在田里弯腰干活。
祁良贤见冷冷一个小姑娘脸被晒得通红,有些于心不忍,两人毕竟从小长到大,要说真正地不理不睬,他也做不到,于是他又下了水,走到冷冷身旁,“冷冷,我这里有一个冰袋,你拿去用吧,女孩子家,脸晒伤了总归不好的。”说着祁良贤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圆形的东西。
冷冷见祁良贤如此体贴,脸不觉地更红了,她在衣服上擦了擦泥泞的手,将冰袋放在口袋里,轻声道:“谢谢你,良贤。”
祁良贤也温柔地回她一笑,这两人在宇文清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直接惹恼了他。宇文清不满地从两人中间走过,还故意撞了祁良贤一下。
由于鞋跟陷进泥土里,祁良贤没站稳,身子有些踉跄,不过他倒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冲冷冷点点头便准备回去。
可是冷冷却跳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宇文清的胳膊,语气不悦地说:“你干嘛撞人家?”
宇文清也皱起了眉头,声音像是被火石刮擦似的,有些呛人,“我撞他跟你有关系?”
冷冷毫不示弱地喊:“大白天的平白无故地撞人,你是瞎了眼了?”
宇文清见冷冷为了祁良贤如此顶撞他,他心里猛地烦躁起来,“冷冷,你信不信我把你扛到岸边打得你屁股开花!”
宇文清的声音很大,大到岸边想走的和已经走远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冷冷的脸更红了,她觉得宇文清这话充满了侮辱,将她的面子都丢尽了,她不顾形象地在田里追着宇文清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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