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原来唐煦叫人起床方法不一,但冷冷体会出一个道理,但凡唐煦进了宿舍,不是奔着叫醒去的,而是要置人于死地!
冷冷惊得浑身都是汗,她歉意地看看宇文清,又惊慌地看看唐煦,随即抖了抖身子,将脖子缩进武衣里。
吕明璟猛吸了一口气,像是吞下了一块石头似的,喉咙“呜呜”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他惊讶的眼神在冷冷和宇文清之间跳来跳去,冷冷自觉心虚,将头埋得更低了。
宇文清的头发被烧没了,头皮也白一块红一块,好在他生得英俊,看起来才没有那么吓人,这光头,反倒还给他增添一丝气概。
其余人看着宇文清,也都惊诧不已,但唐煦那张脸实在冷得吓人,他们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心里却都对他惧怕得不行。
一行人聚齐之后,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除了吕明璟,其他人全傻了眼。
看着满眼的稻田,冷冷的脸抽搐了几下。
“那个大师姐,咱们这是来插秧吗?”冷冷套近乎似的走到宁和身边,只是声音却有些不确定。
她以为来到武馆每天要面对刀枪兵器,与队友酣战一番,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第一课竟然是从种田开始啊!
“师父家的稻田比较多,他又没钱雇人手,所以——”宁和耸耸肩,其中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
冷冷忍住震惊的神情,苦笑了两声,但心中已经把罗鸣骂了个底朝天!
感情他是把他们当做免费的劳动力了!
其他人也都憋着嘴,丝毫没想到这第一节课是这个内容。但是他们心里不满归不满,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唐煦和宁和的安排下,该起秧的起秧,该运秧的运秧,该插秧的插秧。
祁良贤这手只拿过毛笔,这下让他干体力活,他倒是一时间不知该从哪下手。这时他拿着泥泞的秧把子皱着眉,不知下一步该怎么操作。
余原见状跑了过来,他从小家境不好,父母离世之后,他便在大户人家做苦力,但见保镖的工资比较高,他便攒了些钱,前来学武,准备学有一技之长之后,再出去谋出路。
他不像那些公子哥儿,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他这人最愿意吃苦,以前他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因此对这些操作了如指掌。
“良贤,你这样干拿着会把水分控完,你应该竖着拿。”余原说完做了示范,“你看着啊,把这些秧分开之后,一根一根插进土里,每根之间隔些空隙,有利于秧苗的生长。”
祁良贤听完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你啊余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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