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就完了;二是说自己身体不适,脑袋发昏……不行不行……这不是讽刺皇帝不顾子民安危嘛!算了算了算了,只有一个方法了,是时候装一下文人的清高了!
只见石骞挺胸抬头,高声回道:焉有石骞而已一举人行贿者乎!余音绕梁。
好一个铁骨铮铮不媚权贵的江南文人!
……
在举人们战战兢兢答题的时候,方弘谦前往太子府。
自从往上递了自辩折子,方家四处打点想把儿子救出来。又小心翼翼打探消息,可既不见上面发落,也不见刑部放人,送出去的银钱如打了水漂。
方弘谦在詹事府任职多年,一直跟随太子,自觉有几分薄面,希望能够得到太子帮助救出三儿子。
茶已换过三盏,方弘谦的心随茶水凉下来。只听得脚步声响,进来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宦官,只见他头戴乌纱曲脚帽,上面缀着莹莹翠玉;着深红盘领窄袖衫,前襟绣着金虎。一张团团笑面,唇若涂朱,未语先笑,正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李秀。
方弘谦忙上前躬身见礼,李秀虚扶,笑道:“方大人多礼,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方弘谦道:“多日不见公公,公公气色更胜从前,让人如沐春风。”
李秀笑着看座,又问上的什么茶。执事回:“是六安茶。”
李秀不悦道:“怎么招待的?方大人不喝六安茶,去换老君眉来。”那执事告罪下去换茶,方弘谦连道劳烦。
方弘谦见李秀笑眯眯饮茶,斟酌问道:“不知殿下今日可有空闲?”
李秀放下茶盏,忧心道:“方大人来得不巧,殿下这几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啊。您有事可以先跟咱家说说。”
“这,这个……”
“怎么?方大人不信任咱家?”李秀作色。
“不,不。”方弘谦忙道:“事关是下官一点小小私事,恐污公公尊耳。”从袖中掏出一方小盒,移到李秀身前。
李秀打开见是厚厚一摞银票,也不理会。笑呵呵同方弘谦略叙些京中事宜,放下茶盏时,袖子不经意间压住盒子。
方弘谦见此方开口道:“下官的小儿子方璋钺……”
李秀抬手一压:“不用说了,此事我已尽知。”
方弘谦起身深施一礼,“还望公公指点,救出犬子,以解贱内思子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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